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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錦歌乖巧了些,洛繹面色這才抹開。
“只說你欲來尋我,偏巧撞見軍中死了人,受了些驚嚇便是。”
錦歌點了點頭。
洛繹與錦歌又說了一會子話,便出了營帳。
洛繹剛走,錦歌便動作麻利的起了身,簡單收拾好髮式和衣物,便腳步匆匆的往玄月營帳趕去。
青鳥遠遠瞧見錦歌,上前請了安,便被錦歌止住:
“玄月可醒了?軍醫可說傷的如何?”
青鳥躬身回道:
“剛剛聽軍醫說已經醒了,這會兒軍醫尚在把脈,小主可要進去瞧瞧?”
錦歌朝他點了點頭,青鳥為她解開門簾,錦歌抬腳走了進去。
帳內兩名軍醫正在討論著什麼,見錦歌進來,上前行了禮。
“有勞二位了,不知我家侍衛眼下傷的如何?”
玄月見是錦歌,就要起身,便被兩位軍醫止住了。
“回樓小主,恕屬下無能,並不能查出方才這侍衛為何嘔血。方才屬下二人為他把了脈,竟發現他損耗了不少內力,這……這究竟是為何,屬下……屬下並不知情。”
錦歌瞧這二人亦是費了不少心力,便道謝了兩句,遣了他們出去。
玄月衣裳尚未換下,胸口還殘留著方才的血跡。
“小主……”
玄月嘶啞著聲音,勉強撐起身子。
“你躺著便好,你仔細聽著外頭動靜,我有話與你說。”
玄月不再開口,蹙著眉點了點頭。
他剛醒過來,尚不知錦歌方才亦是吐了血的。只是看著錦歌蒼白著臉,嘴唇微微顫抖,便知定是出了大事,忙警惕的凝神聽了聽外頭動靜,片刻才放心的朝錦歌點了點頭。
“兩個時辰前,侯爺叫我出去,其實是軍中又死了一人,是個琥珀色眼眸的侍衛。想必亦是安插在軍中的奸細,我進去時,他剛死不久。侯爺查不出證據,需我從中協助。我撫上那死士的額,便看見了許多幻象……”
說到此處,錦歌面色蒼白如紙,警惕的瞧了瞧四周,身形不自覺的往玄月跟前湊了湊:
“玄月,你可知我爹爹究竟是何人?”
玄月猛然聽錦歌提及樓相,瞳孔不由的一縮:
“小主……何來如此一說?”
錦歌瞧著玄月面色,並不像知情之人,抿了抿唇,思慮再三,終是決定和盤托出:
“我……我在那死士的幻境裡,瞧見了爹爹……”
玄月面上一片驚色,下意識道:
“相爺?小主可曾瞧見他做了什麼?”
錦歌一張小臉白的怕人,揪在錦袍上的手指緊了緊,顫聲道:
“我……我見他殺了人……”
第63章 樓相叛國
“轟——”
遠處傳來低矮的轟鳴聲,不一會兒帳外便烏雲密佈了起來。
外頭逐漸起了風,吹過樹葉發出哀涼的低吟聲。
帳內二人面色都不好看,錦歌一張小臉只差白的透明。
“小主……可會看錯?”
玄月一手按著胸口受傷處,額上已是沁出一層汗來。
錦歌木然的搖了搖頭。
爹爹那樣風姿綽約的男子,便是一眼就能叫人記住的,自己明明看的清楚,如何能認錯?
饒是冷漠如玄月,此刻亦是有些按耐不住。
自己跟隨樓相十多年,從未見他親手殺過人,如今小主這一番話,如何叫他不心驚?
相爺這些年一心只為保護小主而活,向來獨善其身,玄月想不出他何需避過自己暗中插人進洛候軍營。
可若卻是相爺所為,以十多年來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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