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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方位各有房間數間,院中有桃樹、杏樹以及梨樹和蘋果樹,佈局簡單而不失純樸,又有清新雅緻的韻味。
正北方位有房屋三間,是正房,應該是碧悠的住處。
碧悠並不引領幾人進屋,而是安頓幾人在院中的樹蔭下坐定,起身前去倒茶。剛進屋,她忽然又喊了一聲:“哎呀,忘了拿東西,施得你來幫我一下。”
施得知道碧悠私下有話要說,向木錦年和花流年歉意一笑,忙進了屋。木錦年和花流年微微點頭回應,木錦年沒開口,花流年卻嘻嘻一笑:“施得,快點回來呀,我還有問題要向你請教。”
花流年對他的興趣不減,也許不是好事,施得笑笑沒說話,起身進屋。屋內的陳設樸素淡雅,以淺色調為主,房間不大,卻佈置得很溫馨,而且還有屏風和幃幔,很有古典氣息。第一次進到女孩的閨房——曾經有一次去過黃素素的房間,但卻沒有閨房之味,沒在施得的心中留下什麼印象,他就不稱之為閨房了——不免心跳微微加快。
要說施得也不會這麼沒出息,又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儘管今天的碧悠穿了運動裝,只束了馬尾辮,而且還是素面朝天,但清晨的氣息在她的身上瀰漫,讓她整個人都散發一股濃郁的美感。
都說清早的女人最有女人味,也最讓男人心動,確實如此,再聯想到昨晚的經歷,施得還是被碧悠青春逼人的氣息打動了。
碧悠正在茶几上泡茶,左手茶葉右手茶壺,雙手都拿了東西,她伸手到施得面前:“幫我挽挽袖子。”
比施得不矮几分的碧悠,素手如玉,手臂如藕,離得近了,鼻中傳來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施得莫名又緊張了幾分,似乎一接近碧悠就容易被碧悠的溫柔網住一樣。他小心地替碧悠挽袖子,十分輕柔,唯恐碰到碧悠吹彈可破的手臂。
碧悠反倒被施得的小心翼翼逗樂了:“你當我是瓷器呀,幹什麼這麼謹小慎微,還怕碰我一下我會賴上你?”
施得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我指甲長,怕劃破了你光滑的面板。”
碧悠再是膽大,畢竟也是女子,不由臉微微一紅,忙岔開了話題:“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到我和何爺關係好,就天天過來,想讓我為他們的生意指點方向,我既不會相面,更不會改運改命,都告訴他們找錯人了,他們偏不信……真是煩人。”
施得想了想,問道:“何爺在單城很出名嗎?”
“不出名,何爺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從來不會擺攤出卦,更不會故意去結交高官欺世盜名。上次陪你去擺攤,是我認識他三年來的第一次。所以,不管是在單城的相面、算命圈子裡,還是在普通百姓中,何爺就和不存在一樣。而且我開了一碗香三年間,何爺雖然幾乎天天來,卻沒人懷疑過我是何爺的什麼人……”
施得深入一想,想通了什麼:“木錦年和花流年是不是還想透過你和何爺認識?”
“嗯!”碧悠點頭,神情微有不解,“我也很奇怪……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不算是我特別好的朋友,但他們在單城很有勢力,又經常光顧一碗香,也不好得罪他們。而且說實話,以他們的實力,和我也不是一個層次,突然就自降身份要和我加深關係,我想背後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爺突然說有急事要出門一趟,他有沒有離開單城先不說,我想說不定何爺是為了故意躲避什麼人……”聯想到自從畢姓老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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