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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綱不振,作為臣下總不好在這裡看主君的笑話。好在要說的事都已經說完了,他急忙守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低頭行禮告辭道:“臣告退。”
蕭沉淵揮手讓他下去,起身走到易雪歌身側,伸手拉著她坐下,安撫道:“別胡鬧!此次我雖有很大的把握但到底還是情況危急又只有五千精兵。你若是跟去,必是要吃許多苦,說不準還有危險。”
易雪歌握著他的手,低聲道:“我不怕吃苦的,這一路趕來我也不曾說什麼。”她眼睫顫了顫,就像是蝶翼緩緩落下,溫柔又輕緩,“人常言‘夫妻一體’,以我之心,自當與你同生共死。若不能與同去,叫我在這城中替你擔心受怕,豈不是更加難受?”
蕭沉淵只覺得握在掌心的手灼熱異常,那種溫度幾乎可以將他的一顆心燙的溫熱酥軟。他忽然意識到:對著易雪歌,他總是很難、很難說一個“不”字。
盛情難卻,最後總是要落到一個不忍心上面。
“好,我去哪便帶你去哪。”他抬眼深深的望進易雪歌的眼底,那目光便好似越過千山萬水與自己靈魂的另一半對視,聲音也不自覺的輕了下去,“我們,總是要在一起的。”
☆、第83章
胡木爾看著跟前的戰報微微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穿著胡服的阿塔達卻顯得義憤填膺:“大兄,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些日子他們都緊閉城門不出,根本就是要當縮頭烏龜。”他氣得胸脯顫動,顯然是吃了大虧,“大兄是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但看他們這樣子,糧草怕是還能用很久呢。等魏國那邊收回人馬,咱們就真的被動了。”
胡木爾用手指輕輕的擊打了一下桌面,皺了皺眉:“唔。。。。。。”他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這些日子真的見過那大秦皇帝了?”
阿塔達怔了怔,隨即便大聲答道:“他每日都要來城牆巡視,我怎麼會看不到。”
胡木爾卻已經皺著眉抬眼看來,他湛藍色的眼睛染了一點淡淡的陰霾:“倘若有人穿著他的甲衣,帶著頭盔,隔了那麼遠的距離,你可真能認出區別?”
阿塔達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胡木爾卻迅速的抓住了那一縷思緒,拍案而起道:“來人,”他看了看帳外進來的那人,冷著聲音道,“王城的訊息已經斷了多久了?”
“有一月了。”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胡木爾的臉色白得猶如死人,他一下子沉下臉吩咐道:“傳我命令,遣一萬兵馬立刻回王城守衛,若有意外,速報於我。”
“是。”那人跪著行了個禮,這才緩緩而退。
胡木爾重重的咬了咬牙,帶頭走出營帳,沉聲和阿塔達說道:“走,今日我親自去攻城。我倒要看看蕭沉曜是不是真在城裡。”
他心裡依稀有些不太明朗的猜測,對王城和神女的安危更是含了幾分擔憂。只是,他現今與關內那錦繡山河就只有一步之遙,怎麼甘心立刻就調轉馬頭?
若退一步,怕是他此生再無有機會能夠馬踏宣府,攻入大秦。
其實,胡木爾的反應並不算是特別的慢,但相對於蕭沉淵來說還是慢了許多。此時的蕭沉淵已經帶兵圍住戎族王城。因為他少時來過此處,對一些關要之處頗有印象,加上這王城之中本就守備不多,城中的貴族又貪生怕死沒有戰意。居然真被蕭沉淵打了個措手不及。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戎族當真有長生天庇佑,原本打算繞過雪山去王城後方擒拿那些望風而退的戎族貴族作為人質的蕭沉淵和易雪歌竟然遇上了數年難得一見的雪崩。
大雪猶如洶湧的浪潮一樣鋪天蓋地而來,冰屑四濺,山腰的雪松承載不住的發出吱呀的聲音,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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