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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若是早解也許還能救她,但現在已經晚了,最後一咬牙:“好,我答應你,不隨便對她們動手。”
她說完伸手取了阮心蘭身上的銀針,轉身領著枇杷走了出去,身後的阮心蘭掙扎著開口:“謝謝。”
她伸長脖子掙扎著,小丫鬟不停的哭了起來。
雲染領著枇杷出了阮心蘭住的院子,一路回自已的茹香院,路上長吁短嘆的,枇杷滿臉遲疑的開口:“郡主,你說王妃所說的是不是假的啊,她會不會是為了保護三小姐和四小姐騙你的啊。”
雲染搖搖頭:“我感覺她說的是真的,因為這種事若是有心查的話,一查便可以查出來了,只是我沒想到我母親喜歡的人竟然是先帝爺,不但不喜歡父王,還不喜歡我,這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
枇杷沒有說話,如若王妃先前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這個女人才是最苦的女人啊。
她的一輩子都是愁苦的,到死還讓郡主不要把當年前王妃給她下藥的事情告訴王爺。
雲染停下腳步望向枇杷:“你說當年若真是我母妃給王妃下的藥,那老王妃知不知情啊。”
枇杷搖了搖頭:“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會說的,因為必竟是她讓王妃進的雲王府,怎麼可能會說呢。”
“要我說最可惡的就是這個老女人了,別人都死了,唯有她活得好好的,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她怎麼就活得這麼長壽呢。”
雲染惱火的說著,轉身往茹香院走去,回到茹香院的房間,一時睡不著,一個時辰後,有人過來稟報,王妃死了。
雲染一動也沒有動,微微閉著眼睛,似乎看到一道輕曼的身影飄然的向遠方蕩去,這對於她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吧。
宮中,皇帝住的乾坤殿,此時燈火通明,上首端坐著臉色黑沉的皇帝,下面跪著夏高還有定王楚逸霖,除了他們還有禮部尚書蔣大人,其子雖然不好,可倒底是他的兒子,只不過在青樓尋歡作樂子,也沒有幹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竟然被夏高給一劍殺了,做父親的如何不痛心啊。
禮部尚書痛哭流涕的求上首的皇帝替他兒子伸冤,嚴懲夏高。
大殿內,除了禮部尚書,定王和夏高外,還有不少朝中的重臣,個個望著夏高,夏高這事做得有欠妥當,即便是定王一派的人也不好這時候站出來說話,必竟殺了人,殺的還是禮部尚書大人的公子,這夏高真是越活越糊塗了。
下跪著的夏高,一臉悲壯的說道:“皇上,臣沒有殺蔣四公子,是那千嬌閣的花想容推了他撞在臣的劍上的。”
夏高現在可沒有了之前那份風花雪月的心情了,眼下保住一條命才是真的,人活著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
蔣尚書盯著夏高,吼叫起來:“夏大人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現場多少人看到你手中拿著滴血的劍,現在你說你沒殺我兒子,說那千嬌閣的花魁推了我兒子撞在你的劍上,請問夏大人,現在那花想容在哪裡,你又為什麼拿著劍闖進花想容的閨閣。”
蔣尚書咄咄逼人的盯著夏高,不等夏高開口說道:“現在花想容不見了,你自然會如此說,說不定那花想容便被你殺了,要不然為何搜查了整個千嬌閣都沒有發現花想容的下落呢,那麼短的時間,她是插翅飛了不成。”
夏高臉色難看的瞪著蔣尚書,他怎麼知道花想容去了哪裡,反正他沒有殺花想容,夏高前思後想一番,覺得這整件事似乎都是花想容的計謀,先是假意寫信說把初夜交給他,然後又引誘了蔣四公子,先前也是她推了蔣四公子,這種種跡像說明,真正想他死的人是花想容,或者是花想容背後的主子。
賤人,夏高在心裡怒罵,現在他可是危險的,夏高望向上首的皇帝:“皇上明察,這一切都是青樓名妓花想容設下的圈套,這女人詭心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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