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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若忙攔道:
“孩子!說明白了再打不遲!”
方芙冷笑道:
“我早說你是個娼根,沒丈夫都養孩子!”
餘樹奇被方芙這句話氣得俊臉泛青,咬緊牙根望了平若一眼,恨不得這位新阿姨立即喝一聲:“打!”
平若何嘗不是極極恨極?但她想到方蓉和她受了三十年的苦,這時也該吐一口怨氣,所以對於方芙的辱罵,並不予以理會,反而從容道:
“俗語說,惡人先告狀,你們自己做灼事,自己也應該曉得!”一指餘樹奇身上,接著又道:“這孩子是我蓉姊的傳人,所以他把蓉姊喊做姑姑,把我喊做阿姨,你試管問他,肯不肯喊你們一聲師祖或師伯?”
餘樹奇做出滿臉不屑的神情,鼻裡重重“嗤”了一聲,當作平若末尾一句話的註腳。
方士哲聽說他次女方蓉居然不死,並有傳人,不由得多看餘樹奇幾眼,只覺得這少年長得英俊清秀兼而有之,本來應該喜歡才是,無奈他已受方芙蠱惑多年,加以已入歧途,不能自拔,這時不但無意自居師祖,甚且還想籠統化屍滅跡。
平若久居方家,對於這位老主人的心術雖未盡曉,也能懂得幾分,見他一雙環眼盡在餘樹奇臉上打轉,接著交道:
“不但如此,他還是獨孤老人傳人,你們假冒獨孤老人的聲名為非作歹,只怕也難逃公道!”
其實;平若還未能斷定餘樹奇是否得到獨孤老人全部武學,但由那金精劍看來,確是獨孤老人的遺物無疑,為使餘樹奇不致遭受方蓉責難,特地加上這樣一節,則餘樹奇便可藉替獨孤老人雪恨的理由,放膽和方士哲交手。
餘樹奇並不明白平若的用想,但他因平若如此一提,一個替師報仇的意念立即興起,心說:“是啊!我就放過姑姑的事不說,也該揍你老兒一頓!”至此,他一雙俊目已閃出兩道奇光。
方士哲;一行聽說餘樹奇竟是獨孤老人的傳人,除了丘向升被餘樹奇打落溪中未能爬起,丁向才忍著牙痛前往相扶之外,四對怪眼全投在餘樹奇臉上。
其中一位健碩老人哈哈笑了兩聲,立即自告奮勇道:
“方莊主!待小弟先見識見識獨孤老人的絕學!”
方士哲雖是藝業高強,但說起獨孤老人的名頭,也自覺有點寒心,巴不得有人先做個過河卒子,好待他觀察形勢。微微頷首說一聲:
“有勞安老弟了!”立即後退一步。
姓安的老者緩步上前,相距餘樹奇不滿一丈,冷冷道:
“小娃兒!你既是獨孤老人門下,也得顯出一手絕學,才教我溪山老人相信!”
餘樹奇見這位自命為“溪山老人”的老者說話雖然從容,口氣也不太惡,但他既與方士哲走在一路,那還不是一丘之貉?
因此,沒好氣地“哼”一聲道:
“你要我教你一兩招倒是可以,不知你要學劍還是學拳?”
溪山老人哈哈一笑道:
“端的是少年英雄,只怕你師父見了我老人家還不敢恁地狂妄!”
餘樹奇冷冷道:
“大概也不費事!”
溪山老人怒道:
“你既要找死,就報上名來!”
平若急喝一聲:
“且慢!”斜走一步,又擋在餘樹奇的面前。
原來溪山老人一報出名頭,平若即知是麗水的兩位老賊,一名溪山客安臣,一名青雲客張驤,三十年前已崛起湘桂一帶,藝業怎樣,雖未親見,但他既和方士哲稱兄道弟,也決不至太弱。
她本是要留下餘樹奇好以金精劍去對付方士哲的軟晶劍,這時怎肯讓他出手?
溪山老人那知對方的心意?只道平若因為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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