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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樁異聞。
門被徐徐拉上,七夜冷笑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家族。老子還沒有死兒子們就開始計算著老子死了之後怎麼奪權,真是悲哀。難怪有人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只是一個大名,還不是皇室,就開始上演這樣一處別樣的內鬥,真是頗有諷刺的意味。
蘭向前挪了挪,結果七夜放下的茶杯,重新倒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送了過去,隨口問了一句:“您有決定了嗎?”
七夜搖了搖頭,抿了一小口,臉上掛起了一幅高深莫測的笑容,嘴角微翹,道:“不急,現在情況又有了點變化,多派一個人去盯著他。”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松賀,大名的子女中最活躍的幾人身邊都有人在盯著,而重要的家臣亦然。七夜要麼不做,要做就不會留下任何後患。他們每天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異常的動作,見過什麼做過什麼事,甚至連晚上行房事用什麼姿勢做了多久,一共做了多少次以及呻吟的節奏和次數都被詳細的記錄了下來。只是松賀之前並沒有派人去監視,因為七夜認為這個沒有野心的男人不會和他的兩個弟弟一樣活蹦亂跳搞風搞雨,畢竟是有孩子的成年人,不適合玩這種一旦輸了就禍及妻小的遊戲。誰知道可他偏偏還是蹦躂出來了,多少給了七夜一絲意外。
在意外的同時,還想要看一看,平日這個老好人能蹦躂多久。
蘭小聲說了句真無聊之後臉頰紅了紅,坐在一邊,雙手平放在胸前,靈巧的雙手就像舞動的蝴蝶,幾個複雜的手勢剛剛做完,窗外一道人影帶著風聲嗖的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七夜聽了小聲的抱怨忍不住笑了幾聲,蘭一臉羞怒的**著那可憐的小貓,陣陣貓的慘叫傳了很遠很遠。
又過了幾日,大名的身體每況愈下,神智不清,連站在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無法分辨,嘴裡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嗚鳴聲,眼淚口水橫流一臉,甚是噁心。
松賀果然如七夜所料,幾乎從外府搬了回來,每日裡都抱著自己的孩子跪坐在大名的身邊,面帶微笑眼含淚光的說著以往那一件件趣事。每當說到動情處,便泣不成聲的摸著眼淚。
乍一看絕對是個孝子,哪怕是那些老臣也都忍不住跟著直抹眼淚,可七夜卻知道,這廝是在演戲給別人看。兄弟三人要爭當大名,無論是誰最先要拉攏的便是一干家臣。一個家臣沒有什麼,但是家臣的手中還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幕僚,那些幕僚的手下還有門生,這麼一算下來家臣的力量就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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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將軍,他的幕僚多事在軍隊中從事,而位置自然給的都是重要的職位。他手下幕僚的門生,必然也在軍隊中,也都被安排在底層的重要位置上,這麼一說就清楚多了。這股子力量不容小窺,若是家臣們不支援新主子,恐怕就算成了大名日子也不好過。
和松賀比較起來,另外兩小子還是不夠老練,其實說到底,就是哭不出來或者哭的太假,也不好意思來丟人現眼。在這裡的都是老而不死的老賊,真哭假哭一眼就分得清楚,那是那麼容易被人給糊弄過去的。
七夜在自己的院子中冷笑著望著隔壁的大名府邸,聽著隱約的嚎啕哭聲,眼中泛起一絲冷意。這個松賀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幾日裡接著多次哭到脫力多次和幾個老臣私下交談,其內容哪怕是不堪那些卡片都能知道一二。這等手段,這等心思,確實讓七夜走了眼。
連續幾日,松賀自導自演的孝子劇算是在整個城中傳開了,一頂頂帽子都被他奪了去,現在唯一差的,就是七夜的首肯。若是說沒有七夜的同意,那麼他就無法名正言順的登上大名的寶座,原因無他,只因七夜是忍者。
以七夜的身份和之前與大名的交情,七夜要是說大名早就有遺囑交代給他,別人也真是無可奈何。忍者說簡單了就是古代的特種部隊,外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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