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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無法拆下,他神色一凜,慍怒地問:“你究竟玩什麼花樣?”
“唉呀呀,我哪能玩什麼花樣,這說明這戒指太合適你了啊,你看我眼光多準,帶上了就摘不下來,真他媽的合適啊。”陸戰平笑得有點無恥,他摸了林萌一晚上的手指頭,哪根手指粗細都清楚得不得了,刻意讓櫃檯小姐往小尺寸裡打,套了個死緊,看這公子哥還怎麼摘!
林萌真是拿這人沒辦法了,擰了半天都摘不下來,只得瞪他一眼冷哼道:“無賴!”
這兩個字陸戰平聽了特舒服,怎麼聽怎麼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嗔怪,他喜歡林萌這樣罵他,只要林萌肯跟自己說話而不是玩失蹤,無論說什麼陸戰平都愛聽。
陸戰平不介意地攬著他的肩膀往外走,順勢貼近他耳際說:“你罵我什麼都行,只要別消失,別偷人,我什麼都無所謂。”
偷人兩個字讓林萌神色不自然了,那晚雨巷裡的一幕又回憶起來,他從不是個隨便的人,可發起毒來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現在被陸戰平一說心裡頓時有些惱怒。
“受不了我可以走開,我沒讓你纏著我。”林萌臉色沉下來,推開他走快了幾步,陸戰平笑了笑,追上去又攬上他肩膀,這回鉗得更緊,幾乎是咬著他的耳垂說話:“別給我臉色看,我是很喜歡你,可別挑戰我極限,要不然我不給你解毒,你咋辦?”
林萌變了變臉色,沉默了會才冷冷地道:“別用你家牛皮醫生的話來嚇唬我,你是不是我解藥誰說了也不算,我自己才說了算!”
說著,手指迅捷地扣住陸戰平的手掌,陸戰平反應特快,立馬縮回手甩了甩,“哎哎,你別走啊,我送你回家,你家離這遠著呢。”
快到門口時,林萌一個豁然轉身,狠狠地瞪著陸戰平,“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陸戰平,你再纏著我我就跟你拼了!”
這句話已是林萌的極限,他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什麼解不解藥,他根本不在乎,龔醫生的話誰知真假,不過是幫著陸戰平來唬騙自己的混蛋!一群的無恥之徒!
才拉開門,從外頭就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正好打了個照面,林萌瞬時頓住了腳步。
這兩人竟是杜雲飛和剛剛出院不久的周雪詩。
周雪詩剛從醫院出來就急急打電話給杜雲飛撒嬌,綁架案讓她在醫院裡住了近半個月,全身都痠痛,就是查不出原因,藥吃了一大堆,針水也掛了兩週後才漸漸緩住痠痛,可她腦子一片空白,誰一問她那晚的事,她就頭疼,周雪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那晚的事總是想不起來,一去想就腦袋疼。
出院的時候,她急不可待的拔杜雲飛電話,又是撒嬌又是扮可憐的讓杜雲飛親自帶接她,杜雲飛想著兩家畢竟是商界聯盟,以後在業務還得多多往來,於是就應了周雪詩,沒想到這多事嬌嬌女居然半路硬拉著他來這家珠寶店,說是受了驚中了邪風得買點玉飾好好壓驚。
不料才進門就看見了林萌,四目相對,杜雲飛立即鬆開周雪詩的手,怔怔地站在原地,“小萌,你怎麼在這?”
雨夜大街上狠狠的一耳光和一拳頭非但沒有打醒杜雲飛,反而讓杜雲飛對林萌更為牽腸掛肚,他捂著被打痛的臉,一再回味那個媚惑的美人和那個吻,唇瓣似乎還殘留著那夜的香甜和纏綣,本想馬上打電話給林萌,但打進林英明家卻被告之林萌在朋友家留宿,杜雲飛打手機又是關機,焦慮的一晚沒睡,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當前遇見了,他眼睛一亮,心裡沒來由地歡喜,上前幾步又問:“你那天晚上沒事吧,我挺擔心你的,打電話給你又沒接,我這一天一夜都沒睡好呢。你現在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林萌看了眼他身後的周雪詩,“我很好,杜少有心了。”
說罷就繞開他往外走,擦肩而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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