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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炮給震蒙了,站在那手足無措。
老猴二話不說,把車門開啟,插上鑰匙發動好車子,再把我塞到駕駛座,把副駕那邊的門也關好。動作流暢一氣呵成。只有一樣,把他自己關外面了。
老猴?
走你的吧,以後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老猴掉臉走人。
我愣了愣從車窗裡喊:你要幹嗎?
就見老猴伸手招了另外一輛計程車坐進去,身子進了一半的時候,又探出來對我惡狠狠地喊了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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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老猴現在怎麼這樣啊,老是莫名其妙地就炸,才給個蜜棗就打個巴掌,簡直喜怒無常啊。我皺著眉想。雖然還是很乏,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點睡意都沒有。忽然想起明天要見到高總,正好把衣服還給他。
爬起來開了燈就一通亂翻,好容易在一堆舊報紙裡找到了,好傢伙,全成黴乾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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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盆子我就去了盥洗室,開啟龍頭等了半天沒水。靠!
又回到宿舍,坐在床沿上一琢磨,反正就穿了一天,人家老說一水沒下的新衣服,那就是說只要沒下過水就還算是新的。恩,這水停的可真及時啊。既然不髒,那不熨熨就得嘛。拎著暖瓶又直奔鍋爐房。鍋爐裡的紅線停在60度那檔,我一看就洩了氣,這麼一大鍋多咱才能到沸點啊。在鍋爐房等了好半天,忽然我福靈心至,一拍大腿,心說你可真笨啊王胖子,燒沸那是給人喝的,你熨衣服有點燙手就行了。灌好兩暖瓶興興頭頭地回來,把溫水倒進不鏽鋼茶缸裡,把高總的黴乾菜鋪桌上,我就熨開了。心想,哼,我媽還託他來照顧我,看,雖然文不安邦武不能定國可我這不吃喝拉撒洗熨燙樣樣都能自己來得嗎?這小子還拽。。。。。。神神叨叨的,八成得了甲亢。。。。。恩,怎麼這折兒老熨不平啊。一邊瞎想一邊幹活,熨著熨著,我就不行了,眼皮越來越沉,終於象被高空殂擊手一發而中的獵物一樣毫不含糊地栽在床上。
胖子,今早啊。三子和我打招呼,照舊打了兩碗豆漿給我放小桌上。一碗蔥花油條末一碗白糖桂花丁。
我端起來一聞,這個香啊:恩,那什麼這不是今要出差嘛。
奧。三子想了想問我:胖子,你是不是認識一人,長得瘦皮猴一樣的沒事還老耷拉個臉?
對啊,你怎麼知道?我詫異地問。
三子把手窩在嘴邊給我打小報告:我今四點就出來擺攤了,出來就看見丫蹲那呢。就那,看見沒就那燈柱子下面。
他在那幹嘛呀?我真是驚訝了,心想昨不到三點他不就家去了嗎?
看見那一地的菸頭沒?丫就蹲那盯著你們那樓溜溜地抽到天亮。剛在我這喝了碗豆漿,就你出來的這前腳才走的。
那你怎麼知道他認識我?
我聽他嘟囔的,說原來這就是王胖子老叨咕的三子豆漿啊。這不,照著你的老規矩要了一模一樣的兩碗。
我這心就象被什麼東西拽住了,竇率失常,七上八下的這個難受,老猴他,他。。。。。。他不回家在這幹嗎呀。
三子四下瞅瞅鬼鬼祟祟地湊到我耳朵邊:王胖子,你丫是不是欠他錢啊?不是我說,這小子長得可真兇,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交完車匆匆忙忙地趕到公司。
高總已經拖著行李箱在樓下等我了,看見我就一皺眉:王胖子,頭回坐你的車你就遲到,真是不給我面子。
啊?我心想這早交通擁擠是本城頭大難題,多少年了都沒解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我還是一溜小跑跑過來的呢,奧,對,這位是不知道,八成從來沒擠過公共汽車。
正在心裡給自己辯解呢,一看錶,我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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