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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桌全是菜,連碗筷都快沒地方放了。
“今天天熱,你們下午還有一場,等會出門時多喝點酸梅湯。”她一面說一面又去取湯勺。
“你也別忙活了。”奚畫招呼她,“坐下來一塊兒吃。”
“誒,好。”
今日酒樓人手不夠,丁顏閒著沒事,向小二借了灶,早早的燒了飯菜就等他們散場回來。
桌邊坐著的都是書院裡熟識的一群,加上宋初和李含風兩人,統共十多個,一張桌子鐵定擠不下,只得要了個雅間,幸而有李含風這個錢袋子在,不宰白不宰。
幾杯酒水下肚,看著左右也沒外人,眾人索性都開啟天窗說亮話。
“摘星和南山書院兩個倒是不必放在眼裡。”宋初捻起酒杯湊到唇邊,想了一想,又擱下,“婁方亮既是要對付我們,下一場肯定還會使別的手段,咱們這一場險勝,險就險在措手不及上。”
“對。”王五一夾了口菜,邊吃邊道,“他們要玩,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怎麼……”奚畫嚥下嘴裡的食物,視線四下裡溜了一圈,“你們也想使詐啊?”
尚遠搖著頭,語重心長:“阿四,這怎麼能叫使詐呢!”
“這不叫使詐叫什麼……”
關何難得接他的話:“叫戰術。”
“對!”
瞧他們如此言語相投,氣氛和睦,奚畫也不好打攪,只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宋初略一沉吟:“下場比的是什麼?”
“是馬術。”鍾勇謀忙道,“據說要以唐時的‘透劍門’為題。”
“透劍門?”奚畫聽之一驚,“不是要讓人赤膊從劍編門裡穿過麼?這麼厲害,倘使傷了死了,豈不危險?”
“誒,比賽嘛,自然不能這麼玩的,將劍門換成荊棘門不就行了。”王五一笑道,“只要從她這門裡毫髮無損穿過,誰搶得先就算誰贏。”
“荊棘……那若是割到身上了,也疼得很。”奚畫為難地看向關何。
後者微微一笑,寬慰道:“沒事,下場不是我去。”
趁這當兒,尚遠忙湊上前:“下場是我。”
“哦!”一聽是他,奚畫登時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兩相比較,這反應未免差別太大了。
尚遠頗感難過地抿了一下唇,“怎麼是他你就擔心,是我倒成了‘那就好’了?”
頭一回見他把這話題擺到面上來問,在場眾人皆意味深長地看著奚畫。
她輕咳了一聲,笑嘻嘻地解釋:“這不是瞧他騎術沒有你好麼!”
“原來是這樣!”此言聽著心裡很是舒坦,尚遠笑逐顏開,得意地朝關何挑挑眉,後者連眼皮都懶得抬,低頭吃飯。
都說關何不諳情事,輪到尚遠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日裡,任誰都看得出來關何兩人不同以往,只怕現下還不明白狀況的,也就他一個了吧?
思及這般,金枝等人不由投去同情的目光。
“荊棘門安置在城郊。”宋初卻是不露聲色,只取了雙乾淨的竹筷沾了水在桌上畫,“正好那附近有一叢竹林,若有人能在林子裡頭埋伏著,見機行事,那便好了。”
“這個容易。”關何點點頭,“我去便是。”
“嗯,我本也是這樣打算的。”宋初收起竹筷,“對方若要下手,恐怕會在我們的馬匹之上作祟,一會兒含風去馬場挑一匹來,等小尚入了林子你即刻放馬,我們在林中將馬調換。”
“好。”李含風將手頭酒水飲盡,起身就道,“沒多少時間了,我現在就去馬場。你們接著吃。”
瞧他風風火火走出門,金枝托腮往那邊瞧了一眼,忽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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