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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擊玉搖了搖頭,意識到他目光被淨布遮掩了,忙又啟唇道:“我很好。真的。”忽地憶及一事,她小手略頓。“恩海,我感覺得出,那位小姑娘其實沒有惡意的。”
他拉下她手中的布,雙目微玻А�
杜擊玉緊接著道:“她雖然把我帶走了,關在那間竹塢裡,但她說,她僅是想拿我換一個人。她事先告訴了我,她會命人將浮橋燒掉,要我別怕,因在燒橋之前,她的人會將浮橋與竹塢相接的材板抽掉,不會延燒到竹塢這邊的。她還說……你一定會來帶走我。”
那兩道清澄的眸光讓刀恩海心中一蕩,咬了咬牙,暗暗穩住心緒。
“那小姑娘要的是司徒馭,她把腦筋動到你身上,不管有無惡意,刀家都不會輕允的。”他更不會。這筆帳往後自然得好好算清。
聞言,杜擊玉一怔。“那姑娘……原來是要拿我換司徒先生?他們倆之間是否出了什麼誤會?司徒先生落在她手上了嗎?”
“那是那傢伙自作自受,怨不得誰。”他悶悶道。
“那傢伙?”她眨眨眸子。“恩海,你和司徒先生原是相熟的朋友嗎?我還道是昨日他送琴過來,你才與他首次打過照面。你們認識許久了嗎?”
“我和他不熟。”聲音更鬱悶了。
杜擊玉又問:“鬧騰出這些事來,莫不是他欺負了人家姑娘?”
“我不知道。”他臉色臭臭的,目光撇向一邊,語氣硬邦邦。“你何必這麼關心他?”
柔荑捧住他的臉,扳正。“因為他是一個朋友,更是同你相熟之人。”她菱唇一牽,染了蜜般。“恩海,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那表示你在意我,那麼、那麼地在意我。知道你在意我,我的心這麼、這麼的歡喜,你還能有什麼法子,讓我別來靠近你呢?”
剛毅臉龐在她柔軟掌心下散出熱氣,他欲言又止,內心兀自掙扎,卻怎麼也無法再如昨日在石園中那般,堅定地推開她。
“我……”他咽嚥唾沫,喉結蠕動,像費盡力氣般才擠出聲音。“我不能害你。”
“你只是想『撲倒』我,不是害我。”老天,原來她也能自然地說出那個充斥著野性意味的詞兒。都是他啦,讓她的小腦袋瓜自昨兒個起就一直浮現這兩個字。
“那是害你,你身子已經夠不好了。”
這個腦袋裡裝石頭的男人!杜擊玉麗眸一玻В�∈職閹�木�鍘鞍汀鋇酶�簦�羌餳敢�齟サ剿�耐Ρ恰�
“刀恩海,我喜愛你,但是你……你實在頑固得教人生氣!”
她豁出去了!昨兒個就該把話說清楚、講明白了,再不狠狠敲碎他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她真要被他惱得又一次病發,就算有“續命還魂丹”,她也別想有痊癒的一日。
磨磨細潔的貝齒,她柔軟氣息再次烘暖他的臉。
“我身子一日較一日好,沒有你說的那麼不中用。之前之所以復發……你說得對,那就是你的錯!你、你你……誰教你惹我生氣,說那些好可惡的話!我嫁你,是心甘情願,誰同情你了?你是為了成全孃的願望,逼不得已才來向我提親,可我偏偏就是喜愛你,難道應允了你的求親,這也錯了嗎?你為何不信?”
“我信!擊玉,我信的!”他眉間的鬱色混入焦急,一瞬也不瞬地凝著她。“你說了你喜愛我,不是同情我,那時我便相信了。只是……我很笨,不會說好聽話,不知道該怎麼讓你開心……”
“你是笨。”她罵了一句,眸中輕泛淚光。“你以為離我遠遠的就害不了我嗎?你越不理睬我,我心裡越難受,心裡不舒服,我遲早又要舊病復發的,你曉不曉得?這跟把我『撲倒』一點關係也沒有,一、點、也、沒、有!”愈說愈白,她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