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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能確定的是,這是某種有生命力的東西。”
醉蛇盯著那瓶子看了一會,忽然說話了:“給我看一眼。”
“您可小心著。”白志和把瓶子交到他手裡,“說不定是有腐蝕性的東西。”
醉蛇接過來,看著裡面汙濁的液體中閃著的一點一點的銀光,發光的東西似乎是些很小很小的亮片,在液體裡上下沉浮著,像是水裡的魚遊弋其中,好看,卻徒然叫他脊背裡竄起一縷涼意。
安捷提到過的……沙漠裡食人腦髓的蟲子!李,你這到底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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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這孩子,心思太重。那四眼衰仔確實是個比較欠揍的人,一天到晚用半通不通、讀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情書摧殘人家小姑娘的神經不說,還沒事就在外邊宣傳自己和好幾個小姑娘不得不說的YY故事。
對於這種妨害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行為,小瑜忍耐了許久,礙於面子,誰都不肯說,終於忍無可忍,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了。
高中的女孩子碰上這種想象力過於豐富型的變態,也確實夠喝一壺的。安捷分出半個心思來聽著小女孩終於發洩出來的歇斯底里,一邊小聲安慰著,一邊琢磨著黑框男到底是什麼來意。
莫瑾拉著妹妹的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偷偷地瞄了安捷一眼,想問什麼又咽了回去。那個帶著黑框的人,分明叫了安捷另外一個名字,還提到了一些詭異的號碼,而最讓她在意的,是那個人說,小瑜是“六號”的女兒。
這個“六號”指的是誰?李碧雲,還是……去世了的爸爸?她想開口問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深思著什麼的安捷好像離她很遠很遠,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如小瑜聰明,可是卻也能感覺得到,哥哥、安捷哥好像都隱瞞了什麼事情、事關安危的,很重要的事情。
這種被當成孩子、什麼事情都被瞞著的感覺,讓她忽然之間有種窩心感。莫瑾偷偷地做了個決定。
當天晚上安捷把兩個姑娘送回了家,立刻被醉蛇約了出去,他沒馬上答應過去,等到聽見莫匆回家的門響,這才換了打扮出去。
這日子過得真是心力交瘁,白天老師逼著,張口閉口高考還有多少天,要不是這倆丫頭還在學校,他是真想退學了之,這高考畢業班學生不是人乾的,晚上還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隨時隨地等著醉蛇老大召喚。
對,還得躲開莫匆,每次那小崽子都以某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眼神看著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時不常地甩個曖昧眼神,有意無意地製造點弄得他不舒服的身體接觸。這算什麼事?安捷每次都壓抑著自己想語重心長地教育莫匆的衝動。
孩子啊……這有病,得治。
他這一推開自家的門,就發現樓道里的聲控燈是亮的,再要縮回來已經來不及了,莫匆靠著牆站在自己家門口,似笑非笑地瞅著他:“出門啊?”
安捷偷偷翻了個白眼,順手帶上門,點點頭應了一聲,本想立刻就走,到底不放心,多囑咐了一句:“哦,對了,今天接著小瑾小瑜放學的時候,路上遇到個人,李那邊的,聽他那意思,似乎是盯上你家小瑜了,多留神她點。”
他話說完就走,這倒黴孩子,多看一眼得少活好幾年。
“哎,等一下,”莫匆忽然一把拉住他手臂,低低地說,“你是最應該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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