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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纖細而柔軟，瑩潤微粉的指尖滑過了他的手背，帶著微風般的涼意。

他看著她，她蹲在他的身邊，離他很近，好似完全不覺得這樣的距離有多危險似的。

&ldo;不管你信不信。&rdo;她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握住了他的手，看見他明顯變了的神色，她輕輕笑了下，給人幾分惡劣的感覺，&ldo;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啊，戚澤。&rdo;

戚澤沒看她，只是盯著兩個人交握的手，沉默了半晌，他說：&ldo;你再這樣，我會當真的。&rdo;

程妍湊近他：&ldo;那就當真啊。&rdo;

戚澤低著頭，緩緩地反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扯，將她拉進了懷裡，看著她微愕的表情，他的手指很輕地撫過了她的臉頰，聲音很低，剋制著情緒：&ldo;玩弄我的感情很好玩是不是？妍妍，你不能這麼壞，我若真當了真，你以為你還可以全身而退？&rdo;

&ldo;你知道，我本來就這麼壞。&rdo;程妍扯著他的衣領，迫使他低下頭，她湊近他，幾乎要吻上他，&ldo;我不會解釋什麼，但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你要拒絕我嗎？&rdo;

戚澤凝視著她，眼神幽深，似乎要看穿她的內心。

程妍和他對視著，眼眸明亮美麗。

半晌，戚澤垂下了眼瞼，聲音低沉：&ldo;你也知道，我永不可能拒絕你，哪怕明知你是騙我的，我也無可奈何。&rdo;

程妍有些心虛：&ldo;……我是真心的。&rdo;

&ldo;如果……&rdo;戚澤忽然湊近她，抬起了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睛，兩人的呼吸交織，&ldo;我對你的感情不正常，你也這麼想嗎？&rdo;

&ldo;……&rdo;程妍緩緩地眨了下眼睛，試探性地問，&ldo;……什麼意思？&rdo;

戚澤很輕很輕地撫摸她的頭髮，緩緩地說：&ldo;你不知道我太在意你了，連我自己都沒辦法控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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