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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麼來,怎麼去,倒是一樣一樣都在心裡想好了的。
善長就問她:“你這個主意想多少日子了?”她說從南邊就琢磨了,善長不禁失笑。
光這個園子的佈置,施工,修繕,招人就折騰過了年,過年的時候,善長壓著她家去待過了初五,就忙著又跑了回來,善長知道,她定的正月十五開張納客,也就隨她去了。
說起招人,采薇真把冀州府鬧的不善,年前園子已經摺騰差不多了,就剩下里面的員工,夥計容易找,合適的卻難,采薇這個買賣可不想就開這一個,她還想開到京城去呢,只不過,現在這裡試著執行執行,因此前期的底子得打紮實了,第一批員工尤其重要。
好在冀州府地兒大人多,貼了個大告示出去,第二日門口就擠滿了人,王寶財站在門前的栓馬石上,手裡拿著一面鑼敲了一下吆喝:“大家先別說話,告示上的字有不認識的,聽我再說一遍,別白在這兒站半天,我們東籬軒找夥計,可不是什麼人都要,那邊牆上畫了條紅線,還有稱重的大稱,個頭低於紅線,體重超過要求的,對不住,大家回去另謀差事吧,個頭體重都過了關,那邊棚裡有笀年堂的坐堂大夫,給各位免費診脈檢查,有什麼隱疾的也請回去治好了再來,都過了的就進去裡面,過了我們東家的眼,就是東籬軒的人了,還請大家守著規矩一個一個來……”
指使小夥計挨著發了號牌子在手裡,讓拿到號的依次排隊檢查,再一遍一遍的往下篩檢,折騰了整整三天,挑出一百二十個人來,這番大動靜出來,冀州府從達官貴人到平頭百姓沒有一個不知道,城東出了個東籬軒,是竹茗軒蘇東家的二公子新戳的買賣。
知道歸知道,可誰也不清楚,這個東籬軒到底是做什麼買賣的,就看見夥計工匠,傢俱,瓷器,人來人往,不停進出,也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若是拉住人問一句,也問不出來,嘴嚴實著呢,說東家不讓說,誰說了,就別在東籬軒幹活了。
就連善長都鬧不清他閨女到底要幹啥,可是當初看到夥計的花名冊也著實嚇了一跳:“你要這麼多人做什麼?”采薇道:“我哪兒有六個院子,每個院子連上到下算起來,怎麼也得十個人,分兩班輪值最少也要一百二十個才夠使喚。”
善長道:“這些人光吃穿就是筆不小的銀錢,你能賺幾個銀子,就養活這麼多夥計,不如刪減些吧!”
采薇道:“爹我們做的是服務行業,呃,就是伺候人的買賣,所以必須得讓客人感覺非同一般的舒服才行,至於輪班當值,那時竹茗軒我就提過,您跟大舅都反對,我是覺得,讓夥計適當休息也很重要,休息好了才能精神飽滿的幹活。”
善長沒轍的道:“反正你就是一堆歪理,好,好,我就看著你怎麼養活他們。”不過,心裡也真想知道,采薇這茶樓到底怎麼個開法,就連杜知府都萬分好奇。
到了正月十四,采薇遣了王寶財去府衙送帖子,之所以選在正月十五開張,采薇是想著那句老話呢,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今年中秋是個陰天,想來十五該下雪了,下了雪才好安排。
果然,正月十五一過了晌午就開始落雪,至掌燈時分,細雪已是薄薄一層,杜知府自然不會自己一個人來,帶著杜少卿,約了冀州府幾個名士和致休回家的譚老御史一起到了城東。
王寶財親自來迎,采薇還是頗有分寸的,這種時候,她還是不露面為好,杜知府抬頭看了看門上的東籬軒三個大字,點點頭道:“這是梅先生的字,筆鋒遒勁風骨內蘊。”
王寶財忙道:“大人慧眼,正是梅先生親筆手書。”門簾很平常,莫一看去就是個普通的宅院,進了門是個影壁,影壁前有明燈高懸,照著影壁上幾行草書頗為不凡。
仔細看,是卻摘錄陶淵明的飲酒十二首中的其五:“結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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