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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知道了,但如果睡了個遍,就都不知道了。”
“因為他們都不會給對方說了。”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我想起了大學時黃依那個所謂的處男破壞小組的事情。
“當然這些也要靠運氣,還要用一定的權謀,要善於駕馭,正所謂‘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里之程,無騎不能自往。’如果你不善於利用運氣和使用權謀,那你就只會淪為一個小姐。”
聽到她說‘小姐’這個詞時,我看了一下瑾,見她沒有任何表情,我又繼續問道:“那你這病是怎麼傳染的?”我的意思是想問她,是誰傳染給誰的。
“他傳染給我的。”
“有後悔嗎?你說,他才給你那麼點錢。”我問。
她搖了搖頭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闖到鬼的。不過他現在每月都有給我錢,等我病好好後,把房子賣了,找機會敲詐他一筆就可以走了。”
這時她母親已經弄好飯菜,端了上來。她即招呼我們到餐桌前就座,然後從冰箱裡拿來一罐啤酒,由於生病的原因,她倆只能喝白開水。菜很豐盛,但已經記不清是些什麼菜了,印象中有個涼拌驢肉特別好吃。
“這是我媽的拿手絕活,一般人做的驢肉吃多了會太陽穴發麻,但我媽做的不會。”她見我愛吃這驢肉,就指著對我說道,“這驢肉是好東西,‘所謂天上龍肉,地下驢肉嘛。’肉質肥而不膩,女生吃了不會長胖,還能滋陰補血,男生吃了壯陽補氣。”
“你家河北的?”
“西安。河北人擅長驢肉火燒,乾隆皇帝有詩云,‘做出火燒加驢肉,一陣風來一陣香。’
嘛,雖然他的詩不咋樣,但驢肉火燒卻是真的好吃。”
我點了點頭。
瑾則說了聲:“謝謝。”
“她也是讀了很多書的。”我吃著飯,然後往靳瑜瑾方向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染上這病的?”她問過後又覺得不妥,接著岔開話題繼續說道:“我這人話比較多,但很多時候又不能冷場嘛,總需要有人說,見什麼人就得說什麼話,休息時就得講一些有深度的,把一些古詩人,名家作品插入其中,酒桌上就的講黃段子,當然作為女生,你不能先開頭講,要等別人提起,你抿嘴笑,再假裝假裝忍不住提起,這樣人家就不會覺得你低俗,反而會覺得你是個能說會道的人。”
“你都看些什麼書?”我問。
“也沒些什麼了,大多是些女人愛看的雜誌,比如《知音》了,《故事會》了,上面有引用古詩文的,你得記下來,特別是那些古詩文,看人家是在什麼場合說,什麼場合應用的,還有些歷史花邊故事,這也很重要,畢竟誰愛聽真實的歷史?都喜歡道聽途說了,那樣更有感染力,舉個例子吧,順治皇帝怎麼死的?歷史說是患天花死的,多沒意思,金庸先生就不同了,說她思念董鄂妃,到五臺山出家了,為了自己愛的人,江上都不要了,多偉大?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嘛,再說剛剛我們談《圓圓曲》,吳三桂放清兵入關就因為一個陳圓圓?你信嗎?大家從心底裡都不信,但大家都願意聽這樣的故事。”
她真的很健談,一直都在說,我基本都是以聽為主,瑾則基本沒有答話。
飯後,她母親就過來收拾碗筷,瑾提議出去走走,她說,“現在大中午的,紫外線那麼強烈,咱們還是去後院游泳吧。”
“會不會太冷呢?”記得那時是2006年的2月份,因為當時易中天先生在央視的《百家講壇》正火得一塌糊塗,外面太陽雖然有太陽,但氣溫還是比較低,尤其房間裡更冷,所以我會這麼問。
“不會了,有熱水嘛。”她接著笑了笑說道:“晴川兄,你不適合做商人的,如果是商人,他如果不懂,就不會問,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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