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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喊我過去試試,問了一大堆問題,其中有一條就是問我是不是處男,最後說我和黃依非常有夫妻相,然後就起鬨喊我們倆今晚請她們幾個女生唱歌。”
“後來呢?”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
“那天約了習敬軒和靳瑜瑾吃飯,沒去。”
“為什麼?”她的意思是問我為什麼不去。
“因為我不知道那麼容易就能上,而且是一堆。”我笑著答道。
“賤!”她狠狠地鄙了我一眼說道,然後轉身就往河堤來的方向快步走去。
“沒有了,我和你開玩笑的,況且她是卓亦安的女朋友嘛,我當時壓根就沒想那麼多。”我在後面跟著她邊追邊解釋說道。
“那我以前還是文亮的女朋友呢?他還不是和你一個寢室?”
“問題是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嘛。”我說了這句話,就馬上後悔了。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用手指著我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如果再跟著我,我就從這河堤上推你下去。”說完後,邁開大步就往前走了。
我只好沿著河堤遠遠地在後跟著。穿過河堤,她就坐著旅遊車走了,我則騎著單車獨自回到學校。
後來一段時間田灼華看到我都是板著臉孔,隨時一副老師對學生公事公辦的態度,我本想努力緩和關係的,但見她態度堅決,吃了幾次閉門羹後也就算了。
也因為這事過後,我決定接觸黃依,想試試寢室同學說的事情是否真的,當然最主要是獵豔的心理。
吃飯,請吃飯是最好的預約方式,估計中國人餓了很多年,餓怕了,所以知道今天見面的第一句話往往是問對方吃飯了嗎?吃過飯後還總不忘加一句,吃飽了嗎?因此,請吃飯也不失為男女間交往的一種連線方式,我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想向她請教一下,唱歌時在沒有歌詞提示的情況下怎麼找準開唱的切入點問題。老實說,在我們那個不成器的樂隊當中,她是唯一一個受過音樂系統化訓練的人。
我們在學校旁的一家小餐館見了面。遺憾的是,今天我卻無法準確回憶起她的模樣,印象中有一個圓圓的小臉,兩個小酒窩,扎個大辮子,笑起來眼睛一眨一眨的。我知道我的目的,所以吃飯時我不停地討好她,逗得她嘎嘎直笑,人說酒是催情的良藥,所以飯後我就請他去了旁邊的小酒吧,三杯兩盞下肚,話匣子也就拉開了,但具體講了些什麼我都記不清了,因為她叫來了她們同寢室的幾個同學,幾番觥籌交錯後,我就徹底歇了菜,連怎麼回寢室的都斷了片,李茂符說我犯了兵法上的大忌,未做到知己知彼,高估自己實力的同時還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還企圖以少勝多。
由於那次喝得太多,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打過電話給他,因為一想到她我就會莫名地頭暈,像醉酒了一樣。再次和她聯絡的時候已經是期末了,那時大家都在忙於應付期末考試,有天清早她到寢室來找卓亦安,結果人不在,臨近考試,大家都去自修了,還好這學期我挺認真,所以基本上不用擔心掛科的問題,因此就我一人在寢室睡覺,她說邀請我出去走走,我本來也閒得無聊,就答應了,由於卓亦安在研究生樓自修,為避開他,我們就從寢室樓後面往萬達廠方向走。
那時是十二月末,農曆臘月初,雖然沒下雪,但天氣冷得要命,我們並肩走著,她不斷地哈著氣,以使臉前形成一團白霧,像抽著煙一樣。
“你抽菸嗎?”我問。
“你平時都抽什麼牌子的?”她問。
“長征。”我接著說到,“就是五塊錢一包紅色盒子那種,不過沒錢的時候就抽3塊一包的紅黃。”
“長征好,我喜歡那廣告詞,點燃希望。”
“我以前一個朋友也說過,這廣告詞好。”我笑了笑說道。的確,靳瑜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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