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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危機》的外景拍攝週期必須延長。但導演和製片方卻並未有太大的不滿,甚至還親自來看望過她。劇組的人裡來的最多的要數宋棠秋,他對尹鳳君看樣子是相當關心。
媒體的風向變了,除了《Q週刊》還在緊咬尹鳳君和賀景年的“同居”事件以及她的私生活混亂一事之外,其他報章都傾向於報道她的兩次“被綁”經歷。Tada的判斷沒錯,同情就像潮湧一樣,來了。
幾日以來煒衫都很鬱悶,因為每當她要進病房照顧尹鳳君的時候,龍九總會把她攔下來。他永遠都是那麼一句話,尹小姐想一個人呆會兒。煒衫只能無奈地笑笑,將自己帶來的水果鮮花留下,悻悻地離開。她跟了尹鳳君兩年,不近不遠。這女孩不難伺候,只是有點難接近。相對於Tada經紀組的其他助理,她應該覺得自己幸運很多。因為另幾個助理的服務物件都是幾個半紅不紅、卻架子十足的明星。跟尹鳳君在一起,她受的罪會少一些。
第六次把煒衫拒絕在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龍九有些猶豫地回到病房裡。病床上是一團正在打坐的白色物體。
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尹鳳君這些日子的感受,那就是——五脊六獸。她很閒,但是大老闆和Tada都不讓她去拍戲。為了避嫌,賀景年沒有再來看她,一直都是電話慰問。而維卡在她被送到醫院那天就離開寧夏了,還幾次來電話譴責她對勞斯萊斯幻影做的壞事……
“為什麼總是不讓她看你?”龍九按捺不住,終於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有什麼好看的?”她依然緊閉著眼睛,正襟危坐,雙手置於兩膝之上。
“她做錯什麼事了麼?”
“不知道。”她打了個呵欠,“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怪?”
“沒有。”
“有你就說嘛。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這麼覺得的人。不過,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個商量。”她忽然睜開雙眼,頗為認真地望著他。
直覺告訴他,她沒什麼好事需要跟他商量。“什麼事?”
“我悶啊。你講點故事給我聽吧?比如你和那個黎紗姑娘之間的事,怎麼樣?”她眨著晶晶亮的大眼睛,嘴上掛著俏皮而八卦的笑。
他一瞪眼,以可怕的沉默做出了唯一回應。
“這麼不配合啊……你怎麼都不問我什麼時候偷看你錢包的啊?你是保鏢哦,錢包被人偷看可是很糗的。”
“在我洗澡的時候?”
她立刻點頭,“差不多啦。其實是在你上廁所的時候。誰讓咱們一起住呢,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機會多多的。”
“……”
“偷看錢包很不道德的,你怎麼不譴責我呢?”
“……”
“無聲的譴責啊?其實那天我是想看看你錢包裡的證件,確定一下你的身份。你不要怪我懷疑你。因為寶石的事情,我不得不謹慎一點。”她伸了個懶腰,頗為輕鬆地說:“不過,既然你是邵先生派來的,那我也沒什麼需要懷疑的了。對了,他沒有因為我被襲擊了而臭罵你一頓啊?”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不應該問這麼多的吧?”
“也許是吧。”
她視線飄遠,忽然開口:“他是我爸爸。”
“哦。”
“自從我出現在大眾視野之後,就有很多報紙寫我的身世。不過他們寫的是公司給的通稿而已。‘尹鳳君,父親早亡,由母親一手拉扯大……’BLABLABLA。其實我老爸活得好好的,只不過我媽不希望別人知道他還活著……或者說,我媽希望他已經死了吧。”她頓了頓,眼中的光忽然變得幽沉,超乎於她年齡的幽沉,她說:“我爸爸,是個騙子。我不是在詆譭他,我只是在客觀地講他的職業而已。他是個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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