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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智已陷入半昏迷境界,但求生的本能,激起他逃走的強烈慾望,本能地奮起全部精力,以令人駭然的奇速,向西北角飛掠而走。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支援不住了。
“天齊哥……”熟悉的驚叫聲入耳。
他精神一懈,重重地向前一栽.便失去知覺。
桂齊雲二十餘個人,目擊張天齊突然以加快一倍的速度消失在密林深處,眾人駭然變色,忘了追趕。
也知道追也是枉然,那簡直不是人所能達到的速度,以電火流光形容並不為過。
“這……這怎麼可能?”桂齊雲駭然叫。
“這是傳聞中的流光遁影輕功絕學,“魔劍禹羌極悚然說。
“這人練至三神返虛境界不需多少時日,當可修至地行仙無上境地。”
章春狂奔而至,驚怒無比。
“桂叔,你……”她猛烈喘息,鳳目噴火;“丫頭,不可無禮!”僕婦甘大娘擋住了她。“候爺是不得已,不能讓張天齊殺了長春居士。”
“你……‘你說什麼?”她跳起來厲聲問。“你們不是幫我對付南門老狗父了嗎?你……”
“彼一時,此一時。”桂齊雲苦笑。“情勢有了意外變化,我必須如此做。”
“為什麼?為……”
“我不能說。”
“我要你……”
“妞妞,你趕快到蘇州,離開鎮江,我派人捎書信呈送雲爺,有問題可向你爹問,好不好?”
桂齊雲拒絕回答。“事關絕對機密,你爹是否肯告訴你,恐怕靠不住。總之,這件事……”
“你如果不告訴我……”她,賁怒地叫。“我和你拼命,和你……嗯……”
甘大娘突然在她身後拍了她的後腦一掌,她向前一栽,被甘大娘一把抓住,便失去知覺。
“甘大娘。”桂齊雲鬆了口氣。“勞駕,把她連夜帶往蘇州交給雲爺,只有雲爺才能管束她。
”她在沿途鬧事,我實在頭痛,萬一有三長兩短,我怎麼在雲爺面前交代?殺張天齊我是以國為重,妞妞應該諒解我。”
“好的,侯爺。”甘大娘說。“公爺不一定管束得住她,自小溺愛過深,這時想管也嫌晚了。候爺務必在書信上詳細說明理由,以免老身多費唇吞。”
“那是一定。”
“老身與小桃先走了。”
“席老。”桂齊雲向幻刀席輝說。“帶四個人護送甘大娘到河下登船。”
“遵命。”幻刀席輝欠身。
“沿途小心了。我到前面找找看,張天齊分明已被我一掌擊實,怎麼反而精力充沛?沒找到結果我不放心。他應該當時心脈斷毀,他如果不死,後患無窮。” 甘大娘抱起昏迷不醒的章春,偕向護送的五個高手下山而去。
桂齊雲率領一眾隨從,向張天齊消失的方向追趕。
張天齊在空茫的死寂謎霧裡,左衝有突想找出一條生路來,最後感到一腳踏空,陡然跌落在萬丈深淵下的冷徹的洪水中。
他大叫一聲。陡然驚醒。
神智一清感到揮身痛楚難當。
”他醒來了。”耳邊聽到葛佩如狂喜的叫聲。“謝天謝地!”
“我……我在何處?”他虛脫地喃喃低語。
有人扶起了他的上身,他看到朦朧的燈光,朦朧的面孔,艨朧的景物,和熟悉的幽香。
”喝下去,這是活血琉經的護心保命的參露。”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叮嚀。“慢慢地喝了。”
口乾舌燥,喉何似有火焰向口外衝,不要說參露,河溝水他也可以喝下去.以滅體內的毒火。
一大碗微溫而藥眷撲鼻的液體入喉,似乎眼皮自然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