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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寬慰的聲音,“我擊斃了兩個警衛,已驚動了其他的人,快!”
她飄落窗外,長身而起,身軀恢復原狀,轉頭一看,長春公子正站在她身後,身形似乎正在長高。
“快走!往左。”長春公子催促她,“我在前面開路,掩護我。”
一陣急走,進入丘陵起伏的積雪山林。
似乎四面八方都有蘆哨聲傳出,表示四面八方都有圍牆的人活動。
江南一枝春本能地隨著長春公子奔跑。在緊要關頭,真需要一個堅強勇敢的人做支柱,這時候,一個女人是無法勝任的。
看失色,已經是申牌正末之間,夜幕即將降臨,是逃亡者最危險的時刻,撐得過這半個時辰,天一黑就有脫逃的希望。
終於,蘆哨聲漸漸拋在身後,前面展開綿綿無盡的積雪原野,偶或可以看到有十餘戶人家的小村落、竹絲、凋林、冰封的池沼和田野……這地方蔽地處處,是逃亡者最理想的避風所。
後面,許久沒聽到隱約的蘆哨聲了。
·快累慘了。”長春公子說,腳下一慢,“得找地方歇息,找食物充飢,再拖下去。咱們都將變成洠�_的螃蟹啦!”
“我們身在何處?”江南一枝春怯怯地問,拉住長春公子的手抓得牢牢地,氣喘吁吁,渾身熱氣蒸騰,快要累垮了。
任何武功高明的高手,也決不可能長途賓士用輕功趕路。
在這種積雪大地中落荒越野逃命,一腳跺下去雪掩及膝,步履維艱,比平時走路要多費三倍精力。
他倆不知到底逃了多遠,體力快要耗盡啦!這時如果歇息,後果也極為嚴重。沒有食物補充熱量體能,就會一躺下來就永遠起不來了。
汗已經溼透了內衣,片刻間就會結成冰,足以將人凍成冰棒,只有鐵打的人才能免於凍僵。
“我也不知道。”長春公子說:“依方向估計,我們是向東或東北逃走的。地勢平坦,找下到分辯方位的山岡景物,尤其是咱們被囚禁的地方不知是何處,怎能估計身在何地?”
“那……”這放慢腳程片刻,江南一枝春已感到冷氣內使有點難受啦!連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再等片刻就後果可虞,大大的不妙。
“先別管身在何處,找地方歇息生火,才是當務之急。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我……我好餓,好冷。”她懊喪地說,“除了到村落去“決不可以接近村落。”長春公子堅決地說,“留下蹤跡線索,咱們就完了,目下你我身無寸鐵,想殺掉對方一個賺回老本也力不從心。”
“是什么時候了?”
“申牌將盡,他們追不上來了。算起來,咱們一天一夜水米未進,真令人受不了。”
“一天一夜?”江南一枝春似乎想起了什麼。
“是啊!昨晚我五更初救了你.隨即落入另一批人手中,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未進水米,到現在一整天奔波,鐵打的人也支援不了啦!”
“是的,雙腿發軟,身上寒冷……”
“你看那邊。”長春公子向左前方—指,一處平岡的凋林深處,露出一座屋頂,“有人家。”
遠在兩裡外,暮色蒼茫中看得一清二楚。
“但願不……不是村落……”江南一枝春不住冷得發抖,臉色快冷青了。
“是村落也顧不了許多,趕兩步。”
是一座大戶人家的避暑茅屋,連兩進不大大小,門窗緊閉,空闊無人。
長春公子叫了幾聲,拍子幾次門,最後不客氣踢門而入。
門沒上閂,處面也沒加鎖,裡面用長凳反頂,可知這裡必定偏僻而治安良好,不會有竊賊入侵。
奔入後進的灶間,江南一枝春發出一聲歡呼,忘了寒冷,忘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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