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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否與他有關,相信不久自有分曉。”
僱來的代步舟,是一艘圃艙烏篷船,有兩個船伕。這是近岸的代步舟,假使是渡江舟,則多一位船伕。
烏篷船泊在碼頭上,船伕在艙內假寐,碼頭靜悄悄,共有十餘艘各式小舶泊在一起。
岸上。最少也有三個人監視著這艘船,任何人走近登船,皆難逃監視者眼下。 但他們忽略了水下,船在風浪中浮擺不定。
大冷天,呵氣成冰,怎麼可能有人從水下接近?三人直趨碼頭,叫醒了船伕,立刻啟航。
本來,遊焦山不必從府城僱船,既費事又不經濟,可以在京山碼頭僱小艇前往。
狂風逆水航行不是什麼愜意的事。
章春的水性差勁,躲在艙內休息。
透過兩面空的艙篷口,可看到後艄板槧兼舵的中年船工凜冽振衣,碎浪拍擊船身,水珠撲上船面,船時升時沉。不徐不疾地駐浪飛駛。
她心中感到不是滋味。看葛佩如挽著張天齊的手臂,偎倚在—起,那親暱的情景,令她心中暗恨。
“我得設法把這小潑婦除掉。”她心想。
她心中明白,有葛佩如在旁。將是最可怕的威脅。儘管張天齊的言行舉止,完全把葛佩如當小妹妹看待.似乎並投產生情愫方面的問題。
但葛佩如似乎正以驚人的速度長大,穿起衣裙,完全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青春活潑的氣息極為動人,更具強烈的吸引力。
她的心,除了容納張天齊之外,容納不下任何人。
“有一天,我會殺了她屍她心中的吶喊聲更強烈,眼中湧上了殺機。
風從船頭吹來,她的目光,突然落在船頭堆放的零星物上。
奇怪,雜物中露出半隻緞繡的荷包。
的確是荷包,屬於女性的荷包、黛綠底,繡五色鴛鴦,但只能看到一半圖案。
是不是從前僱船的女眷,遺落在船上的荷包?按理,不可能,船伕早該將這值幾個錢的飾物吞沒。那有可能亂擱在雜物堆裡。
再仔細一看.左側還有一個,型式、顏色圖案……完全相同。
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也不可能有某一個女人,隨身攜兩個完全相同的荷包,而文同時遺失在船上.此中定然有某件不可測的事發生在這艘船上。
是在府城碼頭僱的船,來時根本沒有其他乘客乘坐過,更沒有這種貴重的女性荷包遺留。
重要的是,大戶人家的高貴女人不可能乘坐這種小代步烏篷。
·正感到詫異,鼻中突然嗅到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氣味。當然不是她衣裙上的薰衣香。
“客官,風浪太大!”前面操槳的船伕,突然扭頭向站在船面的張天齊和葛佩如善意地說,“請進艙坐吧!站在外面危險。”
“不要緊。”張天齊含笑拒絕。
她感到倦意襲來,來勢洶洶。
”天齊,看雜物堆……堆裡的荷……荷包。”她驀然心動;向外伸手一指,全力大叫,且作勢站起向艙外跑。
“砰!”她突然立足不牢摔倒。
船外的張天齊順指一著,看到了半露的兩個荷包,起初還不知道是啥玩意。
她摔倒的聲息,與最後荷包兩字,誇張天齊渾身一震,臉色大變。 “快走!”張天齊大喝,右手急揮。
剛感到有點倦怠,剛覺很不舒服的葛佩如,身軀突然被張天齊拂中,驚叫一聲,飛躍出丈外,在轟然大震和水藥飛濺中。沉沒在凌淩河流裡。
冷水一浸,葛佩如剛要陷入昏迷境界,神智急清,嗆了兩口水,恢復了神智,本能地向上浮升。
風高浪急,等她升上水面已被衝至下游五六步外了,時值劇烈退潮期,江流十分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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