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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吃一驚,不假思索地一躍而過。
三丈外的雪地裡,有兩具屍體顯然是被長春公子出其不意擊倒的.屍體仍在抽搐。 長春公子正用凳腳當短降使用,被兩個面目難辨的人一刀一劍,逼得有點閃避困難。
一聲怒叱,她拔凳腳急衝面上。
“搶屍體的刀劍……”長春公子急叫。
她真聽話,折向急縱,縱向最近的一具屍體。
屍體是出其不意被擊倒的,劍還在鞘內。
她不假思索。伸手急拔屍體插在腰上的連鞘長劍,先搶到手再說。
左手伸出.右肋猛地一震,一隻一寸半徑的光亮鐵膽打得她眼金星,向左便倒。
白影自有方撲來,狂笑聲震耳。
“哎呀”她聽到長春公子的驚呼,自己也摔倒在地,痛得七葷八素。
肋骨是要害,這鐵咀力道不輕,發射的距離如果稍近些。
她最少得斷掉兩根肋骨。
強風颳來,長春公子到了。
“我帶你走”長春公子急叫:抓起她撾上背,一躍三丈,落荒而逃。
蘆哨聲此起彼落,有不少人從南面趕來。
除了向北逃,別無生路。
但他們應該茌南或往東邊的,而東和甫不少人狂追不捨,蘆咱聲與叫喊聲.說明南面還有後繼的人迫殺,此路不通。
辰牌左右,他們進入湖濱的沼澤區,四面八方全是半枯的蘆葦,湖水不曾結凍,但小灣小漢的薄冰不能行走,乘載不了人的重量。
他們應該向南到府城,現在,卻向北又向北,遠至邵伯湖酋岸,愈逃愈遠了,如意算盤打錯了一漕。
幸好湖岸地形複雜,深深的幹蘆葦別說躲一個人,躲三五千人也不易發現。
南,西兩面,不時遠遠傳來蘆咱聲.表示那一帶有人不斷在搜尋。
江南一枝春受傷不輕,需要有人扶著走,當然長春公子不會丟下她獨自述生,當然也不可能揹著她突圍,與無數高手拼命。
等待,別無他途。
好漫長的等待,直至夜幕降臨,蘆哨聲才消聲匿跡,搜尋的人大概撤走了。
江南一枝春急得要吐血,恨不得插翅飛走。
漫長的等待終於結束,他倆相攙相扶,摸索著向東趕,又飢又寒,吃盡苦頭。
向東,可以到達運河口,一定可以僱得到船直放府城,這裡是他們唯一的去路。
江南一枝春塔灣村踐約的事,已經毫無希望了。
好漫長的等待,等得心中惶惶,等得七竅生煙,等得頭髮都快白了。
迷宮中,十四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除了耐心的等待,毫無作為。
“這老不死天殺的老虔婆,我……我絕不饒她!”章春姑娘不斷地咒罵,“她要把咱們囚死在這裡,恩將仇報她必須受到懲罰。”
“我得重新挖掘,挖出一條活路來。”張天齊焦噪地說,“老道婆很可能自殺,死在接引使者的墳坑裡了,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天齊,不要浪費精力了。”章春沮喪地說,“算算看,進入複壁的第一道門,下降四五丈的地道,再右折進入外室門,再左折走了十餘步甬道,最後才是這座向下沉落的閘門,怎麼挖?就算是地老鼠穿山甲,恐怕也得挖上十天半月才能見天日。”
“必要時,我會是穿山甲。”張夫並咬牙說,拔出刀向先前挖出的地洞走。
“格格格……”閘門傳出響聲,徐徐向上緩升。
“她來了!”葛佩如歡呼。“她沒失信。”
“散開防險屍張天齊急叫.揮刀閃在門後。
閘門長上定位,九真仙姬臉色泛灰,抱著僵了的接引使者的屍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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