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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除去毒性,我有把握讓經脈復原。”張天齊肯定地說,“據我所知,煞期並不短……”
“十二個時辰。”
“對,所以不算歹毒。”
“我不會讓煞期發生。”
”我有參露丹十分對症。”
“謝謝啦,老桂。”張天齊由衷地道謝。
在他的心目中,他欠了桂齊雲兩份情。
京口港的一座大宅內,遙對著西北方一水之隔的金山。呼風喚雨浚有光與神爪冷鏢陳洪,在一座密室內品茗,都顯得有點憂心忡忡,心神不寧。
名義上,兩人是鎮江的兩條龍,但在聲望上,呼風喚南沾了俠義門人的光,說話也大聲些。
但論實力,神爪冷鏢卻又強大些,以仁義大爺自居,交往的人品複雜,三教九魔都有朋友,黑白兩道甚至魔道兇梟也稱兄道弟。
長春公子一到鎮江,便落腳在三山園,但辦起事來,卻託神爪冷鏢公然出面,可以動用各種人員,辦起事來百無禁忌,可以為所欲為、城狐社鼠一出動就是一大群。 呼風喚雨卻不能公然出面.只能暗中調兵遣將,以免影響自己的聲譽名望。
三山園被一群刀客搗毀之後,呼風喚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雖則心中恨極,但仍然出面攘臂而起,暗中積極的佈置,明裡頭卻示怯。
他不但躲得穩,而且讓人知道他與鎮江的事無關,三山園遭了無妄之災,他也不想追究。
“陳兄,謀而後動。”呼風喚前鄭重說,“你這樣分散人手,聽到風聲便奔東往北,怎能應付意外的情勢?”
“無可奈何哪!凌兄。”神爪冷鏢苦笑。“為了爭取時間,要掌握情勢,不得不一聽到風聲就急急出動,張小輩那些人像是遊蕩的鬼魂,出沒無常,如果謀而不動,哪能辦事呀?”
“你們折損了許多人。”
“是的,我算是栽了,災情慘重。”
“河上那些人,可曾弄清底細了?““不可能,凌兄。”神爪冷鏢打一冷戰,膽寒地說,“派去的人,根本無法接近,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偏偏乾清幫的人.像驚破膽的老鼠,一聽張小輩在此地現身,便像避盤疫般遷堂移舵.走了個精光大吉,無法請他們對付河上那批人,真是可惱。”
“這件事我也感到迷惑。按理,乾清幫揚州分幫死了那麼多人,應該與張小輩不共戴天,應該動員全幫替死難的弟兄報仇雪恨,而反常的遷堂移舵逃避,有違常情。”
“其實也難怪他們,張小輩的屠殺,委實太過恐怖,乾清幫又理屈,弟兄們都是有家累的人.哪禁得起接二連三的大屠殺?”
“那些刀客……我是說,河上那些神秘的刀客,比張小輩還要殘忍可怕。澄兄,你不能袖手旁觀呀!”神爪冷鏢直接向呼風喚雨求握。
“我怎麼能袖手旁觀?我也牽涉在裡面了,南門賢侄的事,我不管?我已經著手調查,也出動了不少朋友。”呼風喚雨說,“南門居士臨行還一而再要我協助他的愛手,我義不容辭,我的三山園不能白白被毀。”
“調查結果如何?”
“哪有可能?張小輩與兩個小潑婦在揚州鬧事,這些刀客早就在此地停留了,那艘船是上月初在此地停泊的。
“再說,姓章的潑婦只有三個人同行,她的家世根底早巳查出來了,行蹤一清二楚,原來就是京師大戶人家寵壞了的嬌女,所以揚州凌霄客方老哥,把她捉入吉祥庵加以調教造就。
如果那些神秘刀客與她有關,幽止寺的僧尼哪能輕而易舉地把她擄走?”
“不談那些刀客,反正他們好像不過問事,連騷擾他們的人也不追究。現在最可慮的是張小輩,這件事棘手。”
“武的不行,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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