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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發現他們的形影。
埋伏距樓不足五十步,從樓上逃至城頭的人,一衝之下,恰好受到他們猛烈的猝起襲擊。
這正是埋伏的最佳位置,可以安全監視樓附近的動靜。
這是第二道埋伏,位置十分理想。
可是。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樓附近,面向著高聳入雲的淮陽樓,一無遮掩,是最顯著的通道。所以埋伏的人,僅估計逃出的人可能從城頭快速脫身,並沒估計有人從城頭接近,也就忽略了身後。
偏偏就有人從城頭接近,從最顯著的方位接近。
接近的人也是一身白,俯伏貼雪滑行,耐心與體力皆是超人的,逐漸接近兩個埋伏的人。
打擊之快,有如迅雷疾風,人影撲出便已近身,一掌拍中一名誓哨,乘勢斜飛滾滑,貼地勒住另一名誓哨的脖子,再向下壓入坑內。
剎那間重歸靜寂,似乎剛才井未發生任何事故。
埋伏在樓下外圍的兩上警哨,相距不足卅步,居然不曾聽到任何聲息,也許是風聲影響了聽覺吧!而且在雪地上行走活動,是不會有多少聲息發出的。
拎著兩個警哨的背領,身軀不徐不疾地沿城頭拖了百十步,兩警哨昏迷不醒像是死人。
遠出埋伏區,這人攔腰挾了兩名警哨,像是攜走兩根無重量的鴻毛,掠走如飛,消失在城東的鳳雪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五更初,全城仍在風雪中沉睡。
陰陽雙煞兩人住的上房分內外間。大煞餘瓊住在內間,二煞沈瑤自然住在外間。
忙碌了大半夜,這時好夢正甜。
她們有豐富的江湖經驗,由於聲譽不佳,仇人比朋友多好幾倍,所以投宿時,門窗都安排了一些防險的措施。
即使是最高明的盜賊,也不可能開門窗前不被發現。
當然,她們睡得十分警覺,即使疲勞過度,任何輕微的聲息,也會把她們驚醒。她們是屬於夜間活動的族類、對夜間的各種聲息感覺都特別銳敏。
可是,今晚她們碰上了入侵的行家,所有的防險裝置皆失去效用。
入侵的人用的是最簡單而又有效的方法入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奇速破門而入。
白影悄然接近房門,放下一個昏迷的人,雙掌略一試探兩道門閂的正確位置,神功默運力透門背,猛地吐出陰柔而且有奇大摧毀力的奇功,門閂碎腐,門倏然而開,冷風隨之入屋。
門上方有一隻懸鈴,門後輕倚著長凳。懸鈴乍響,倚門的長凳倒下尚未著地,白影已挾了昏迷的人,閃電似地搶入。
房中黑沉沉,江湖人住宿從不留燈。
外間床上的二煞沈瑤剛被鈴聲驚醒迅速地掀衾滾落床下,人影已近身,還來不及穿靴,沉重的打擊已迅即而至。
她實在想不通,來人怎麼可能看得到她下手的?來人是個行家,進入後立即將門掩上,因為門外可透入雪光,很容易讓室內的人看到形影。
門掩上了,擋住了雪光,雙方都處在同樣的黑暗中,室內的人佔了地位,根本不可能讓入侵的人看到形影。
可是,入侵的人的確看清了她,首先便一腳踢在她的右肩窩上。
她仰面翻倒,接著耳門便捱了沉重一擊,立即陷入半昏迷境界,即使神智仍在,也失去抵抗力,右手己力道全失。
點摺子發出輕響,接著火焰跳躍。
點亮了油燈,內間門拉開了,大煞餘瓊站在門口,冷靜地繫腰巾。
點燈的人是張天齊,他像是房中的主人,舉動從容不迫,把燈挑亮至最大限度,這才拖出板凳大馬金刀地坐下,信手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喝光。
“過來坐。”他含笑向臉色陰沉的大煞餘瓊說。“畢竟這房間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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