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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見他一面。”
蕭懷瑜忽然不笑了,沈下臉:“見他作什麼?他被你傷得還不夠嗎?你有沒有見過他身上的鞭痕?密密麻麻,縱橫交錯,他體內淤血鬱積,肺腑存疾,連曉蓮都束手無策。”背過身去:“四哥,我對皇位沒有興趣,也不會幫著大哥來對付你。但是,小湖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你如此傷他,我本該好好回報於你。可是,今日你向我談起她的事,無論如何,我總要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你,也希望你不要再惹事生非。”
瑛王執拗道:“我見他,不需他見到我,遠遠看一眼便成。”
蕭懷瑜半晌沒有說話,突然輕輕嘆了口氣:“既知今日何必當初。四哥,你後悔了嗎?”
蕭懷瑛垂眸:“我……不會後悔……”
蕭懷瑜暗罵死鴨子嘴硬!裝出一副沈思的模樣:“罷罷,既不與他相見,遠遠看一眼也成……幸好,他已經睡了。”展眉一笑:“你隨我來吧!”
瑛王神情複雜,默默地隨著蕭懷瑜往後院走去。
而今才知當時錯,空餘悔恨,萬事皆非。
凌文湖睡得很熟,臉色蒼白,雙唇緊抿,唇邊帶著些許微紫。蕭懷瑛怔怔立於床前,想伸手如往昔般輕輕撫摸那人的臉龐,卻又始終抬不起手來。
蕭懷瑜坐在床邊,語氣悠然:“看也看過了,四哥,你該走了。”
瑛王吱唔著:“我……”
蕭懷瑜覺得有些疲憊,不耐煩道:“四哥,我已經夠照顧你了。原本說只是遠遠地看一眼,如今這房也進了,人又近在咫尺,你還不滿足嗎?走吧!”
蕭懷瑛低聲道:“你會好好待他嗎?”
瑜王不免失笑:“四哥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這會兒倒來和我說這樣的話!我不好好待他,難道還把他還給你瞎折騰?”
蕭懷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突然跺跺腳,最後看一眼床上的凌文湖,轉身一躍,竟不走門,從窗戶鑽了出去。
蕭懷瑜坐得穩穩當當,一動不動,目光緩緩轉向大開的窗戶洞口,眼瞅著那人的身影在窗外晃了晃再也瞧不見,方才慢騰騰地開口:“敢情他以前來都是翻窗戶的,身手挺利索哪!”說著,回頭瞧瞧熟睡中的凌文湖,突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腮梆子,喃喃罵道:“臭小子,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看我收拾你……”
不管以前怎樣,從今往後你只屬於我蕭懷瑜一人!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凌文湖幾乎覺得這一個多月的日子簡直是在做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太陽照屁股,偏偏蕭懷瑜還說他身子虛,壓著他直到午膳送來方才樂呵呵地讓他起身。吃完飯,書是不讓讀的,說是費精神,字也不讓寫,說是既費精神又費體力,總之,什麼事都不用做,只需陪瑜王殿下聊聊天,散散步,賞賞花,品品茶便行了。以至於凌文湖幾乎覺得萬里河山的蕭王朝如今順風順水、天下太平,啥事兒都沒有,否則他們兩個好歹也算是朝廷命官,懶怠公務倒罷,怎地連早朝都直接免了?
蕭懷瑜挑著眉大呼小叫:“小湖,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南方這會兒可是大水啊,大水!大皇兄已經帶著賑災的錢糧親自趕過去了,聽說大水過後又出現了瘟疫,估計大哥此時應該一腦門子官司,一個頭兩個大。”
凌文湖狐疑道:“南方大水年年如此,往年朝廷都是隨便派個人去便成了,今年為何定要太子親自前往?”
蕭懷瑜一本正經:“大哥是未來的儲君,民難對他應有切膚之痛,他不去誰去?”心下暗道小湖的傷那混蛋也有份,放過了蕭懷瑛,怎好再放過他?不讓他受受罪實不甘心!公報私仇這一招誰也玩兒得沒有瑜王爺那麼精深。
凌文湖聽他滿嘴鬼話連篇,知他不願說,也不再多問,坐在一邊兒發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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