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是容易疲倦罷了,不發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蕭懷瑾不高興地瞪他一眼:“這是什麼話,你別聽那些糊塗的太醫混說,孤這幾年一直派人在外面尋找真正的神醫,定能將你治好。”
蕭懷瑜無奈地搖搖頭:“皇兄政務繁忙,怎可再為臣弟費心勞力!咳,我有些累了……”
不等他將話說完,太子已慌慌張張地催促道:“既是累了,我送你回宮休息吧!”
蕭懷瑜擺擺手:“我已讓曉蓮吩咐備車,這便回府。”
蕭懷瑾吃了一驚:“這麼快?”
瑜王微微一笑:“既是封了王,本不應進宮居住,父皇與皇兄允我回宮休養,已是莫大的恩惠。如今病已大好,怎可久居宮中。”
太子急道:“可是……”
蕭懷瑜淡淡地打斷他的話:“臣弟已請得父皇的旨意,皇兄莫再阻攔。”
蕭懷瑾深知這個弟弟執拗的脾氣,只得重重嘆了口氣:“罷了,孤不攔你,我送你出宮吧!好好養著,孤得空便去瞧你。”
蕭懷瑜輕輕點頭:“多謝皇兄!”兄弟二人肩並肩,朝宮門的方向走去。
探花府內,芳菲繞遍,日日香滿院。薔薇架下襬著一張小巧玲瓏的棋案,兩人分執黑白子,蘇清嵐身著官服,似乎是下了公務連衣服都未換便立即趕來,此時正偷偷瞄著凌文湖,見他雙眸輕垂,嘴角微勾,頓覺心猿意馬,忍不住替他拂開垂落在肩頭的散發:“小湖……”
凌文湖“嗯”了一聲:“說吧!”
蘇清嵐暗暗嘆息,面上倒是一本正經:“梁殊與太子結盟不久,想是急於在儲君面前表現,已至東宮將奏摺交給了太子。”
凌文湖冷笑道:“什麼急於表現,狐狸伎倆罷了。梁殊雖和太子結為一黨,卻並不想親自出頭得罪貴為大將軍的瑛王,所以把奏摺往太子那兒送,想讓太子參瑛王一本,兄弟相殘,和他梁殊半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估摸著,那本奏摺定是連名字都不具便呈上去了。”
蘇清嵐有些不解:“太子就這麼讓他利用?”
凌文湖將白子放在手中顛來倒去地玩耍:“蕭懷瑾是什麼人,其母穩居後位數十年,養出來的兒子會是笨蛋嗎?梁殊固然聰明,可太子自會把話說得清清楚楚,皇帝接奏摺那會兒定然已知摺子乃是出自梁殊之手。對了,蕭懷瑛那兒有沒有動手腳?”
蘇清嵐放下一粒黑子:“放心,蕭懷瑛昨晚便得到訊息了,否則他怎會不到你這兒來?呵呵,要說蕭懷瑾與梁殊,這二位才叫真正的狼狽為奸呢,狼與狽,誰都不願成為對方棋子,憑白吃虧。”
凌文湖不在意地道:“狼也罷狽也罷,我只要梁殊那偽君子的項上人頭,為公子報仇。”
蘇清嵐輕輕嘆了口氣:“報了仇之後呢?”
凌文湖愣了愣,隨即撇撇嘴,滿不在乎地回答:“還沒想好。”心道報了仇之後我還活著幹嗎?自然是陪公子去。
蘇清嵐定定地望著他,緩緩道:“和我走好不好?離開這亂七八糟的地方,隨我回流雲山莊,我定會好好待你。”
凌文湖慢慢挑高了眉,斜睨著他:“和你回去做什麼?你有老婆有兒子,妻賢子孝,盡享天倫,我以什麼身份和你回去?”他擺擺手,神情間竟添上了幾分疲憊:“你們這些人啊,總是這麼三心二意。據聞莊主夫人乃江南名門閨秀,當年慕你風華,不惜與孃家決裂也要嫁給你這個江湖武夫。你倒好,家中金屋藏嬌,卻仍不能收心,在外頭風流快活,玩了女人玩男人……”
蘇清嵐臉上露出一抹愧色,訕訕地強詞奪理:“什麼玩了女人玩男人,除了你我還碰過別的男人麼?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凌文湖搖頭道:“我難得講兩句心裡話,你別亂打岔。我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