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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端賜國的奸細?對於突然扣上來的一頂大帽子,師清落一陣怔忪,這話是從何說起?她連端賜國都不曾去過,何來奸細一說?
站在她身邊的孟杏子實在憋不住了,顧不上孟建章的眼神,她出口道:“爹,您是不是搞錯了,小清落怎麼會是端賜國的奸細呢?”
“放肆!”孟建章喝道,“本將軍正在查案,閒雜人等散開,來人,將這個孟小姐先拉下去。”
幾個官兵上前來,強行將不斷掙扎的孟杏子拉了下去。紅袖有些怕怕的躲到了師清落的身後。
師清落輕握了紅袖的手,轉頭對孟建章說:“孟大將軍,不知有何憑證在下是端賜國的奸細?”
“師太醫,本將軍也是受皇上之命前來徹查此事,失禮之處請師太醫見諒。”他說完,手一揮,官兵分開兩隊衝進了師清落的府中,翻箱倒櫃的開始搜查起來。
躲在師清落後面的紅袖緊張的死死的握住師清落的手,師清落輕拍了下她的手,鎮定的站著。
不多時,衝進去的官兵們拿著一些碎錦緞出來,師清落心裡一跳,那錦緞正是從非離宮殿中拿來給江夫人做衣服的錦緞,莫非這些錦緞有些特別之處?
“稟大將軍,搜到了這些。”官兵將這些碎錦緞交到孟建章的手裡。
孟建章手裡握著錦緞,深深的看了師清落一眼,手再次一揮:“帶走。”
師清落被帶到了審訊堂,審訊堂是天闕王朝審訊官員犯人的地方,五品以上的犯罪官員都在這裡審訊,這裡如同古代的公堂一般,兩邊站滿了官兵,中間的案堂上坐的是大將軍孟建章,孟建章的旁側還有兩個負責文書的官員。
孟建章將案上的驚堂木一拍,沉聲道:“罪臣師清落還不快快下跪!”
師清落定定的站著,黑水晶般的大眼沉著的看著孟建章,清聲道:“大人,下官尚在審訊階段,大人便為下官安上‘罪臣’的頭銜,大人是不是有失頭頂上的‘公正’二字?”
孟建章語一塞,他本是武將,若作口舌之爭不敵文人,但這麼多年的官場、沙場的“征戰”,他也不是輕易被打倒之人。他再次拍了下驚堂木道:“師清落,你暫且可以不跪,待審訊結束後,看你如何辯解?”
師清落微微一笑,“大人,下官行的正,坐的直,無愧於天朝子民。為何要辯解?”
“好一個‘無愧於天朝子民’,師清落,你且說說這錦緞是如何得來?”孟建章將搜到的錦緞往師清落的腳下一丟。
“大人,這錦緞何得與下官是奸細又有何干?”師清落不動聲色的問。
“師清落,你可知道這錦緞是何來歷?”孟建章一聲冷哼。
“下官不知。”
孟建章厲眼掃過師清落,“這錦緞產自端賜國,名為清月錦,產自端賜國的最南端,乃用熱蠶所吐的絲織成,每年僅產一匹,出了端賜國皇室之人可以擁有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得到。師清落,你可知罪?”最後一句話伴著一聲驚堂木嚴厲的問出,聲音在審訊堂迴盪開來,兩排拿著棍棒的官兵頓時將手中的棍棒齊刷刷的往地上一放,口中喊道:“招——認——”
當電視裡審問犯人的情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師清落一瞬間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十分的荒謬。她抬眼,小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大人,如何就憑一些錦緞就判斷下官是端賜國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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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孟建章開口,她繼續道:“其一、下官若真是奸細,怎會將本國的特產錦緞放在下官的府第,等待大人來搜查?其二、下官若真是奸細,怎麼會擁有端賜國的皇室之物?試問,有沒有哪個國家的主子會愚蠢到將本國特有的貴重之物賞給一個奸細?其三、下官若真是奸細,會愚蠢到用這錦緞作為壽禮送於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