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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我拿出記者證，但她只瞥了一眼，&ldo;能否請教你幾個有關法蘭克林神父的問題?&rdo;

&ldo;神父現在人在加州。&rdo;

&ldo;我也這麼認為，但上週發生了一件事……&rdo;

霍洛威夫人說：&ldo;你指的是哪件事?&rdo;

&ldo;我聽說有人在這裡看到法蘭克林神父?&rdo;

她緩緩地搖頭，背對辦公室的門站著：&ldo;衛斯理先生，我想你一定弄錯了。&rdo;

我說：&ldo;神父在這裡出現時，你有看到他嗎?&rdo;

&ldo;沒有，他沒過來這裡。&rdo;她開始阻撓我提問，這是我萬萬沒料想到的。

接著，她反問我：&ldo;你與我們的新聞處聯絡過嗎?&rdo;

&ldo;他們在英國嗎?&rdo;

&ldo;我們在倫敦有辦事處，所有媒體採訪都要透過他們安排。&rdo;

&ldo;我是被叫到這裡來的。&rdo;

&ldo;是新聞處找你來的嗎?&rdo;

&ldo;不是。但我聽說法蘭克林神父現身之後，《紀事報》收到了一個採訪的邀請，你認為沒這回事嗎?&rdo;

&ldo;你是指提出邀請?這裡沒有人跟你的報社接觸過。如果你指的是我否認神父曾經出現，那麼的確是。&rdo;

我們互相瞪著對方。我在挫敗感和怒氣間掙扎，每當事情進行得不順利，我就會怪自己沒經驗又不夠積極。其他記者似乎總能應付霍洛威太太這種人。

我又提出要求：&ldo;我可以見這裡的負責人嗎?&rdo;

&ldo;我是行政負責人，其他人都只負責教學授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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