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固,“算你狠。”
魚曉曉拿著黃藥子的瓷瓶,看著蒼刑狼狽跑遠的身影,甜笑著露出麗人的小酒窩,顯然這丫頭剛才是裝的,能看到蒼刑狼狽,顯得異常的興奮。
蒼刑回到竹屋時,魚曉曉這丫頭片子早不見蹤影,蒼刑看著空蕩擺滿瓷瓶的竹房,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幹什麼好。
本想偷竊幾個瓷瓶研究研究,最好有什麼更厲害的瀉藥,放倒魚曉曉,蒼刑最後還是趁早打消這念頭,這些瓷瓶都沒有標註,拿錯什麼劇毒,別害人不成反自害。
蒼刑來到竹林深處,迎風招展的竹枝“嘎吱”搖響,飄脫著枯黃的竹葉,閉眼明神間,蒼刑身感飄逸灑脫,心平而靜,恍如處事炎涼而歸隱的居士。
蒼刑自嘲的笑了笑,盤坐在閒置堆積滿枯燥竹葉的空地,神觀在識海的濁魔心經,依舊還是那般彎曲如線,頁面字型練成一氣,反倒像是蛇龍之體。
“蒼刑我想我們應該都錯了。”大金烏突然出聲說道。
“怎麼?”蒼刑不知道大金烏所說何事。
“濁魔既然秉承天地汙濁之氣而化,不可能走正道路途,想看破濁魔心經應該是神明濁,亂心欲,陰邪生,殺意盛……”大金烏將自己禪破已久,蒼刑為何如何靜心都不能看破濁魔心經的奧妙之處,理解告訴蒼刑。
“這不會被反噬吧?”蒼刑聽見大金烏的話,吃驚的說道。
大金烏很肯定的說道:“不會,濁魔本是陰邪之物,至陰至邪,重司在太古時期,法力神通永珍詭絕,所過之處貪嗔痴恨,萬念廕生,踏碎虛空而來,正道稍有道心不穩者,全部淪喪為殺神,變成重司的傀儡。”
蒼刑思忖著大金烏的話,“但凡是成大事者,就應不拘小節,那怕是面對著你至親至愛的人,如果他是你的一線生機,就要穩穩的抓牢。”大金烏繼續說道。
“無情無義,修得大道又有何用?”蒼刑說道。
“大道無情,濁魔就該如大道,無情無義,斬盡瓜葛負累,太古時期重司連摯愛都斬殺,為的就是悟得無上濁魔道。”大金烏說道。
蒼刑倒是好奇重司的狠辣,沒想到重司的魄力這麼大,就連摯愛都敢親手殺死,“重司可真夠陰狠的。”
“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連摯愛都難以保全,沒有資格去談論情字一道。”大金烏坦然的說道。
蒼刑自認沒有重司那般狠辣,面對著仇敵還可,情義卻是難以擺脫束縛,“那你呢?”蒼刑見大金烏說的這麼坦然,想到大金烏一直心懷的月娥玄女,不由的好奇問道。
大金烏咳嗽聲,“我跟你們濁魔不同,我沒有那般絕情斷義,要是我有重司那樣的魄力,我早將界天的所有金烏都吞噬煉化為精陽之力,成為界天的金烏主宰。”
蒼刑翻了翻白眼,“你這是唆使別人。”
大金烏不敢再和蒼刑扯談,“我又沒叫你跟重司一樣,不過沒有絕對的實力,連摯愛都保不全,這句話是真,如果我有睥睨古緣仙帝的實力,我早將他給滅了,哪還會淪落到這身境?”
蒼刑考慮著按照大金烏的方法去試著禪悟濁魔心經,“按照你說的話去做,不慎的話,就會淪陷為殺魔,就沒有更好的辦法?”蒼刑問道。
大金烏想了想,“你的智慧念力連我都看不破,就看你能不能運用抵禦的住殺意,被汙了心靈,殺心矇蔽了雙眼,這只是我的想法,我也不確定這樣能不能禪破濁魔心經,按重司劍走偏鋒的行徑,這應該是可行的。”
蒼刑蹙著眉頭說道:“你不是重司的死對頭?怎麼這麼瞭解重司的行為?”
“別忘記我跟重司僅存的一縷神識相處太古至今,什麼也看破,重司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的事情重司也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被重司融練成濁魔魂杖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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