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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只是勉強在伊雷的腿上蹭了兩下。
伊雷倒吸一口冷氣,按住雪萊的膝蓋,“別亂動,要起了。”
雪萊用眼角餘光瞥了他一眼,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起著吧,活該。”
伊雷總算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一連兩個小時,他們都只能以這種彆扭又親暱的姿勢疊在一起。大腿被壓得發麻還算不上什麼,更要命的是從雪萊身上不斷傳來的熱度和資訊素,像煉獄烈火一樣不斷折磨著他的神經。
散發著誘人芳香的腺體始終在他眼前幾寸的地方晃動著,他卻只能聞聞味道,什麼都幹不了。
雪萊的面板似乎是不易留疤的體質,先前的標記留了那麼深的傷口,現在卻光潔、完好,幾乎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連那份一起注入進去的資訊素,味道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淡了。
臨時標記的效果最多能維持一個月,一個月後雪萊就會物理意義上的恢復自由身,重新變回不屬於任何人的oga。
每每想到這點,伊雷就會有再咬下一口的衝動。他只能閉上眼深呼吸,強硬地把這個念頭逐出腦海。
好在伊雷還算是幸運的,兩個小時以後,坐在他旁邊靠窗位置的大哥剛好起身下車,多出了一個空位。
伊雷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卻發現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雪萊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
湊近了仔細一看,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一定是經歷了太久的長途跋涉,雪萊連頭都沒歪,就這麼直挺挺地閉著眼睡著了,側耳還能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
伊雷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託著他的腰,將雪萊輕輕地放在了靠窗的位置上,再小心地讓他的腦袋靠在座椅靠背上。
平時就連聽聲貓叫都要驚醒的雪萊經過這麼一番折騰竟然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眼簾沉沉地闔著,纖長的睫毛偶爾震顫一下。
伊雷一邊看著他的側臉,一邊從兜裡掏出根菸點上,偏過頭,緩緩朝另一側的人堆裡吐出去。
入夜以後,外面的氣溫很快就降了好幾度,玻璃窗上又溼又冷,被雪萊的呼吸染上一片霧氣。
火車像具可怖的怪獸,在黑暗的深淵裡沒日沒夜地行駛著,月光灑在軌道上也只映出一個模糊的影子,剩下的就只有震耳欲聾的轟隆聲,似乎能把一切都淹沒其中。
比如那個在車輪下碎成爛泥的女人,比如那個詛咒著世界然後朝自己開槍的畫家。
雪萊的腦袋隨著火車的震動一點點朝下滑落,終於到了支撐不住的時候,他皺著眉換了個方向,自然地把頭靠在了伊雷的肩膀上。
伊雷側了側身,方便他靠得更舒服些。
“你跟你的oga關係真好。”
伊雷抬起頭,對面坐了個戴眼鏡的男性beta,正朝他這邊看。
“我見到的大多數oga跟alpha都沒這麼親密。”眼鏡男說,“不是畏手畏腳,就是低著頭不吭聲。”
伊雷吐出一口煙霧,把菸灰隨便彈在地上,“你把別人當人,別人就會把你當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的話,還是趁早別活了。”
眼鏡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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