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2/3 頁)

是好人。

和栓子說不到一起，範翠翠只得回了屋，後邊院子修好後，他們仍然習慣走這邊，而後邊的院子長出了雜糙，都快蔓至膝蓋了，換作往常，範翠翠鐵定當沒看見，今日卻是不敢，周士武不見人影，黃菁菁那關還沒過去，老實些是好的，她挺著肚子，沿著柵欄一點一點拔糙，大中午了，午飯都不敢做，黃菁菁割豬糙去了，周士武不在，劉氏也不見人影，她先動火，落到黃菁菁嘴裡又是場官司，她哪兒敢？

餓得飢腸轆轆的時候，院子裡傳來說話聲，範翠翠豎著耳朵，慢慢走了出去。

&ldo;黃寡婦，我們回去吃了午飯再來，人多，先把樹砍回來割好，曬乾了我們就直接打磨。&rdo;牛老頭客氣的和黃菁菁說。

黃菁菁點了點頭，&ldo;我就不送你們了，院門開著，你們直接來就是了。&rdo;

範翠翠自認為聰明熱情的插了句話，&ldo;娘，您找牛叔打棺材呢，忙不過來的話我幫忙做飯，反正我在家沒什麼事。&rdo;

本以為會得來黃菁菁的讚許，誰知黃菁菁立即變了臉，&ldo;就你會耍小聰明是不是，你在家沒什麼事，田地這麼多活怎麼不去做，在家偷懶還有理了，你出門看看，誰家媳婦是你這個德行的，你懶你還有理了？&rdo;

牛老頭眼底閃過不悅，順著黃菁菁的話道，&ldo;你這個兒媳是該好好管管了，再這麼下去，有孫子也被她養歪了。&rdo;

範翠翠心咯噔一跳，只聽黃菁菁道，&ldo;她教不好有人教的好，大不了叫老二休妻，寧肯名聲不好，也別壞了我周家的種。&rdo;

範翠翠委屈得眼眶泛紅，什麼壞了周家的種，周士武做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她無聲的抽泣了兩下，當著外人哭，始終覺得丟臉，躲回了自己屋子。

牛老頭和牛大走後不久，劉氏從田裡回來了，&ldo;娘，我割了些豬糙，您看豬能不能吃。&rdo;

黃菁菁幹活精細，豬糙割的全是嫩的，劉氏去田地拔糙的時候順便割的，不知黃菁菁看不得看得上。

黃菁菁瞥了眼，臉色有所緩和，&ldo;放後院去吧，往後早點回來，你能挨餓，栓和梨花能？多幹半個時辰的活就能少吃一碗飯？&rdo;

劉氏諾諾答了聲好，背著豬糙去了上房。

耽誤幾天的功夫，田地長滿了雜糙，劉氏只來得及把多的弄了，要開始挖田了，大家開始往稻田灌水，她早上也去開了口子，浸泡半天，明早就能挖了。

劉氏回灶房做飯，見範翠翠回來了，中午沒做周士武的，而是問黃菁菁要不要和他們一起。

&ldo;不用，老三去鎮上了，你們先吃，晚上栓子和梨花來上房吃飯。&rdo;地裡的韭菜長勢不錯，她去看過，能割來吃了，幾個孩子一年到頭沒怎麼吃過餃子，她尋思著晚上包餃子，&ldo;老三媳婦，上回給你的面還有沒有？&rdo;

劉慧梅孃家捎來的，她分了些給範翠翠和劉氏，眼下想來，真的是餵豬吃都比給範翠翠強。

&ldo;有呢，我待會全給娘拿來。&rdo;莊戶人家，一年裡也就小麥豐收的幾天能吃兩頓，平日誰都捨不得，多拿去換粗糧了，黃菁菁給的她還來得及換呢。

黃菁菁手裡沒有面，便沒有推辭，範翠翠聽著二人的對話，心裡不舒服，幾天的功夫，黃菁菁怎麼和劉氏感情越來越好了，分了家，哪能還像以前混在一起過日子，她注意著外邊的動靜，看西邊灶房升起炊煙後，她才急著去灶房做飯。

周士武一回來，她心裡委屈更甚，梨花帶雨數落了通黃菁菁的不是。

周士武心頭不耐，&ldo;你安生些吧，事情本來就我們不對，娘打我罵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