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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人不能入眠。只是薛戎戩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後,他已能識遍大周的文史子集,並且寫得一手好字,那信封也泛了黃,而當初站在窗下要教他識字的那個俏麗姑娘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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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端著木盆衣物打算去洗漱時,便見同一屋子的秋扇耷拉著腦袋歪在床榻上發呆。冷香笑嘻嘻地走過去,戳了戳秋扇的胳膊。
“今晚上又不去呀。”秋扇每隔一段時間身子就會不舒適,所以這幾日晚上便沒去沐浴。冷香便來關切關切秋扇,畢竟大家都是從宮裡的出來的。
“不去了。”秋扇抱緊胳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秋扇的態度雖有些不善,但冷香也不在意,她就是這副脾性。
在九公主的陪嫁宮女中,秋扇的容色絕對算得上是上乘姿色。柳眉下一雙上揚的細長眼睛,顧盼流連間的豔麗笑容很是奪人魂魄。美人雖美,奈何心氣兒有點高,在宮中的幾年,也得罪了不少宮人。
秋扇搭不上昔日的隆顯帝,便把這希望寄託在九駙馬身上。可九駙馬竟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她在書房服侍了那麼長的時間,壓根兒近不了蕭湛的身。秋扇別無他法,也只能想些別的主意。
冷香走後,秋扇微微動了動身子,旋即身下便傳來陣陣疼痛。她扯開衣裳,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仍未消去的青青紫紫的痕跡,面色霎時變得有些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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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這幾日忙得昏天黑地,有時竟忙至深夜才回房安寢。阿枝哄睡了蕭昶,便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蕭湛一時半會兒大概回不來了。
今晚在外間服侍的是另外兩個丫鬟,冷香冷玉也到了嫁齡,阿枝必須去適應其他的丫頭。
阿枝披了件披風,帶著兩個丫頭提著燈籠便去了書房。
蕭左蕭右二人守在書房門口,望見夫人竟帶著兩個丫頭往書房方向走了過來。倆人對視一眼,各自的眼裡都充滿著驚詫。
“夫人。”蕭左蕭右恭聲說道。
“國公爺忙完了麼?”阿枝摘下披風的帷帽開口問道。
蕭左蕭右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聽到從書房裡傳來女子的呻吟聲,倆人心下一緊:國公爺,您自己瞧著辦吧,屬下也救不了您吶。
阿枝聞聲心裡一滯,旋即徑直走向書房,一腳踢開了書房的門。
衣衫盡亂的美人兒,蓄了淚珠的美目。更深露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看怎麼香豔撩人。
“這是怎麼了?”阿枝開口輕聲問道,神色雖未變,眼神卻有些溫淡。
蕭湛抬首看見阿枝,繼而有些訝異地開口問道:“枝枝,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蕭湛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秋扇見來人是九公主,心下一喜,隨即爬過去扯著蕭湛的衣袍:“國公爺。”聲音多麼地嬌媚,那瑟瑟發抖羞怯的小模樣,連阿枝這個女人見了都忍不住動了心。
阿枝望見秋扇身上青青紫紫的那些個痕跡,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怎麼會不明白那些痕跡的意思。
蕭湛望著阿枝有些蒼白的臉色,下意識地開口辯道:“枝枝,我沒有。”
“國公爺,您不能這麼對待奴婢呀,奴婢的身心可都是國公爺您的了。”秋扇嚶嚶地哭訴道。
蕭湛聞言臉色霎時變得有些黑沉,也顧不得阿枝在場,抬起腳便朝秋扇踢了過去:哪裡來的瘋女人。
蕭湛可沒有腳下留情,秋扇發出一聲慘叫,便跌在了一把太師椅旁。
阿枝坐在椅子上,也不開口,只是冷眼望著面前倆人。
秋扇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絲,隨即捂著自己的小腹,哽咽道:“爺,您連您的骨肉都不要了嗎?”
哎呦呦,這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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