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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揹負的慕容羽,忙道:“正是,師妹在黑水鬼派,身負重傷,因其九陰之體,弟子不敢擅做主張,才把她帶回聖山由師叔醫治。”說著解下慕容羽,送至冷玉面前。
冷玉接過慕容羽,一望慕容羽的臉色不由一皺眉,道:“她竟然妄動‘白鶴永珍訣’!何人逼她運用此功?”
牧天於是把自己北國巧遇慕容羽,自己黑水尋妹,慕容羽大戰黑白二聖、鬼妹,自己力戰鬼王等事說了一遍。
冷玉微微皺眉道:“幽冥鬼法確有其威力,紅蓮聖火可焚三界,便是修成仙體,都要避其鋒芒。如不是有‘吉光羽衣’護身,她豈有命在?她技藝未成,卻急於下山報仇,自該吃些苦頭,好潛心修行。”
牧天忙道:“師妹曾發血祭誓,不死不休,雖莽撞了些,但也有情可原。”
冷玉聽牧天為慕容羽開脫,不置可否,嘆了口氣,話鋒一轉,緩緩道:“牧天,你……你師父這些年可好?”
冷玉神色平靜,可是聲音還是不由一顫,二十年未見,冷玉似乎心如止水,靜心潛修,可卻從未忘記神郎。
不知多少次,她午夜夢迴輾轉不眠,回憶當初那溫暖的笑容,而獨立後山;亦不知多少次,她施展寒冰手幻化萬千冰凌,卻再無無炎掌與之對敵,而潸然淚下。
如今一聲輕輕的詢問,卻似牽動冷玉心中萬千愛恨。
牧天雖不知神郎冷玉之間的細情,但平時察言觀色,從神郎處也略知一二,如今見了冷玉神仙般的人物,也不由為之扼腕,當下道:“師父一切尚好,師叔不必掛牽。只是如今雙鬢似雪,浪跡神州,無家可歸。常常提起師祖、師叔,日日夜夜期盼師祖召喚,得返聖山一見。”
冷玉一聽,心中酸楚,泫然欲淚,暗道:“神郎呀,神郎,可嘆你被我騙了二十年,有朝一日你得知真相,莫怪玉兒才是。你生性喜動,遨遊神州有何不好?有我在此,你何須惦記這苦寒之地!”
她心中所想自不能向牧天道出,唯有剋制,點了點頭對牧天道:“如你再見神郎,就說你師祖閉關多年,一直未出,不過業已答應出關之日便是見神郎之時,讓他再耐些時日。”
牧天深知師父心結,不由喜道:“多謝師叔,牧天一定帶到。”
冷玉嘆了口氣,收回神思,對牧天微笑道:“你根骨奇佳,資質還在神郎之上,仙途指日可待。滄海四寶,你身具其二,師叔別無它物,唯有贈一道靈符,聊表寸心!”
牧天聽冷玉說什麼“滄海四寶,你身具其二”,可自己除了古燃青燈,別無長物,何來二寶。
思慮間,又聽冷玉道:“牧天,你近身來!”牧天不知何意,向前了一些,冷玉神色溫柔,抬起右手,直指牧天的前額,牧天一驚,可是這時他要移動半分已是不能,心中暗道:“鎖魂術!”
師父曾言滄海有種術法,名曰“鎖魂”,被施術者魂魄被鎖,不能行動分毫,可是這需要施術者功力極高,否則鎖不住對方魂魄,定被反噬。牧天沒想到冷玉在無聲無息間便鎖住了自己,這便是天仙之境嗎?
冷玉看出牧天心思,笑道:“牧天莫驚!此道靈符不同其它,需要種在你的身上,不鎖住你的魂魄,不能成功。”說著食指連動,在牧天的額頭出畫了一道奇異的符印,金色的蝌蚪般的字元在虛空中流動,同時道:“你術法有成,又有神器護身,一般情況下該無危險。不過,天道難測,若是有朝一日,萬分危機關頭,你念動開啟聖山古陣的真言,必有無上妙處,你可記下。”
語落符成,隱於牧天前額不見,牧天頓覺身子一鬆,鎖魂術已解,忙道:“多謝師叔,牧天記下。”牧天沒想到,日後自己九死一生之時,這道靈符帶給自己的竟是無上的妙處。
冷玉點頭,牧天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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