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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取了守勢,不由笑問道:“怎麼,怕了嗎?”
恨水被對方直接喝破心中懼意,臉色不禁變得緋紅,口裡卻強作鎮定:“哼,奴家豈會怕了你?你沒聽說過‘有備無患’的道理嗎?”
洪澤懶得跟她鬥嘴皮子,十分不客氣地道:“既然如此,輪到你嚐嚐小爺的手段了。”說罷,手一揮,水幕開始往恨水逼去。
恨水心頭懼意甚深,但是卻又不敢表露出來,更何況她還有水控術的終極術法沒有施展。因此,她強自收斂起對洪澤的懼意,凝神迎敵。
恨水早已將數道水練施出。這些匹練狀的水練,猶如數堵水牆,不僅面積甚廣,而且非常地厚,比起洪澤的水幕來強了不少。
這些水練,既可攻,亦可守。攻之如泰山壓頂,力量沛然而莫可御;守之又仿似銅牆鐵壁,任何攻擊都難以對它產生影響。
恨水早年行道時,曾數次使用水練對敵,無不是神效立顯,望者披靡。因此,當她將這水控術中的高階法術施展出來時,心頭又篤定了不少。
洪澤的水幕仍然在緩緩推進著,直到離那些水練還剩十數丈距離的時候,那道水幕陡然壓縮起來,在極短的時間內變成了一個水球,直徑如水缸大小,其中所蘊含的力量澎湃洶湧,讓人凜然生畏。
那水球的形態之維持了很短的時間,緊接著倏地變長,竟然幻化出一柄標槍模樣,懸停在恨水的水練之前。
突然,洪澤的身形化為一道虛影,急速地往前衝去,待到掠過那柄由水幕化成的標槍前,他探手一抓,已經將標槍握在手中。
單手持槍的他,挺臂將標槍往前疾刺,那標槍立刻如一條夭矯長龍,電射而出,直刺那幾道水練。
雖然標槍和水練都是由玄碧湖的湖水幻化而成,但是在這兩個水控術的高手的操控下,標槍和水練相擊,發出陣陣金鐵交鳴的脆響。那柄標槍竟然如摧枯拉朽一般,毫無阻滯地破開一道接一道的水幕,帶著森寒的殺氣,直往恨水刺去。
恨水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看重的水練竟然禁不起對方的一次衝擊,心頭大駭下,竟然忘了應變,只覺那柄標槍彷彿來自幽冥的死神,獰笑著前來奪取自己的性命,而她卻全然沒有反抗之力。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隻帶著熾烈火焰的大鳥往洪澤標槍疾衝過來,彷彿一道閃電般,撞在了槍柄之上。
受那火鳥的衝擊,那柄標槍竟然被帶得歪了幾分,並且速度也因此減慢了一線,而恨水不愧是修道有成的高手,在這極短的瞬間,整個人已經從驚駭中恢復過來,並且身形疾退,意圖避過對方的直刺。
洪澤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雖然他的攻勢因為那隻火鳥的衝擊而有所減緩,但是在他強大的妖力驅使下,曾經減緩的標槍再次變得迅疾起來。
恨水早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躲過對方這一次的攻擊,因此在她往後疾退的時候,水控術的終極術法已進入了準備階段,只是對方攻勢勁急,她沒有辦法迅速完成施展水控術終極術法的準備工作。
驀地,又有七團火球從旁邊射來,這七團火球,比方才火鳥的衝擊力度更大,而且威勢也強了不少。
洪澤急衝的身形硬生生停了下來,手上的攻勢也因他的停頓而止住。只見他俊目往火球射來的方向看去,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原來,接連發出火鳥和火球救下恨水的,就是五行使者中火控術的火系使者——烈火。
烈火乃是五行使者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但是也有六十歲左右。和恨水一樣,她也是駐顏有術的高手,因此望之猶如二十五六的少婦,充滿了成熟動人的風韻。一身火紅的衣裙,將她嬌豔白嫩的肌膚襯得更加晶瑩。
她的相貌屬於極品美女的型別:一雙眼眸猶如暗夜中璀璨的星辰,顧盼生輝;嬌俏的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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