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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健康的人,分享分享自己的苦悶,傾聽別人的故事。”
“後來我偶然聯絡上了其中一個八年前案件的受害者家屬,他們大多因為孩子的失蹤心理產生了問題,我就想著利用讀書會的方式,幫那些已經死亡的同學安撫一下他們家屬。”
“前不久發現有人情況不對,調查下去才知道審判者組織盯上了他們,並且在計劃著什麼。”
阮明棲問道:“你一開始發現不對勁後,為什麼不聯絡警察?”
“我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更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些什麼。”何似說,“等校車失蹤案發生後,我才意識到他們的問題,這一點我很抱歉。”
何似一步晚了,已經造成無法挽救的結果,所以他只能努力的追趕,甚至不惜以身入局,加入審判者,參與其中去得知計劃,同時暗中給阮明棲他們遞訊息。
“真正的何似呢?”江序洲沉默了許久,才問出這一個問題。
“死了。”沈昔說,“我從警局出來那天,你們跟追來看到的公墓,埋著的人根本就不是何似的爺爺,是真正的何似。”
“八年前我能活著跑出來,是何苗救了我。”沈昔說,“何苗、何似的接連出事,讓何家父母備受打擊,我去到他們家裡時,何苗的母親精神出了問題,父親也高位截癱,一家三口生存都有問題。”
“所以你以何似的身份,留在了何家?”阮明棲問。
何似點頭:“是。”
“你沒想過要告訴你母親你還活著的事情嗎?”阮明棲問。
沈昔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愧疚和悲傷:“想過,卻不能。”
“何家的情況太糟糕了,我不敢表現出有任何想走的想法,否則對於他們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一旦他表現出來有想要離開何家的想法,何家父母可能真就要瘋了。
出於道義又或者是對何苗的愧疚,他都不能離開何家,他就這樣用何似的身份生活了八年。
“是他們嗎?”江序洲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讓阮明棲和沈昔都愣了一下。
很快兩人就都反應了過來,沈昔對上他的眼睛:“是。”
“但我能保證,他們沒有參與其中。”沈昔眼神堅定,希望江序洲能夠相信自己。
從病房出來,阮明棲說想吹吹風,江序洲就推著他到窗戶邊透氣。
“不能因為他說沒有參與就放棄調查。”阮明棲說。
“我知道,你們按照規矩辦吧。”江序洲吹著風,看著樓下往來的行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昔也確實言出必行, 答應會在事情了結後把真相都說出來。
可真聽完事情的經過後,他們卻又心情十分複雜。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察覺到什麼了?”阮明棲問。
在得知何似不是何似,而是沈昔的時候, 江序洲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 也難怪阮明棲會這麼想。
“我想過他的身份可能有問題,卻沒想過他會是沈昔。”江序洲說的是心裡話,畢竟八年過去, 如果真的還活著,怎麼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但他沒想到, 沈昔真就把自己隱藏的這麼好, 在另一個人的身份下活了八年。
這一刻, 沈昔為什麼每個月都去何似的墓前也能夠理解, 他在用這種方式提醒自己,別真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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