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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湛倒是忙的依舊,大年初一就去出差了。東園裡,蘇起起做著蛋糕要給蘇大嚐個新鮮起肆看著七七忙碌著一會兒翻翻做蛋糕的書一會兒又浪費了一碗雞蛋。
蘇起肆便回到北苑,想著幾天沒有過來冰箱應該是空了,到了補貨的日子了。
拉陳辭出來就看到他戴著口罩,看來是感冒了。幫陳辭買了一杯生薑可樂,起肆抱住他的手臂問,“我是不是要去修一下頭髮。”
咳嗽著的陳辭伸手拉緊起肆的圍巾說,“冬天長一點暖和。”
“回去吧,你怎麼不告訴我你生病了?”起肆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又摸了摸陳辭的額頭,“回去好好休息,你媽媽怎麼會讓你出來?”
陳辭笑了,說,“我告訴她是未來的兒媳婦不能怠慢的。”
起肆笑了,“你這是離間我們婆媳關係。”
“那我先走了,你就少買一點,等我好了再和你出來。”陳辭將手裡的板栗塞進起肆的揹包,“注意安全,逛一下就回去,天色暗的快。”
“知道了,丁娘娘。”
送走陳辭起肆就叫了周星星出來,這個長頭髮的姑娘在電話裡是一頓抱怨死活都不肯離開被窩。
抬眼望去是一長片的綠色,香樟樹總是落葉伴著新生,似乎永遠都不會變黃色。周星星從那頭走過來手裡提著三個包子嘴裡也吃著一個,還沒走近就聽見她唸叨,“彗星居然穿了我的襪子搞的我穿了我媽的!”
起肆呆了一下確定周星星不是在罵人,從她手裡拿過那個香菇青菜餡的包子咬了一口說,“有的穿就好啦,這包子不錯。”
“我沒吃早飯,你給我留一點。”周星星說著就拍掉蘇起肆伸向袋子的手。
“周星星,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還在吃包子的周星星一下子噎住,淚光粼粼的問:“你是不是得絕症了?!”
蘇起肆一巴掌拍上她的腦門,“我就做個比喻,你才有絕症。”
一口咬掉最後一口包子周星星揪下來起肆的毛線帽,“我看看你掉沒掉頭髮。”
起肆拿回自己的帽子,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戴好帽子。
“呀呀呀!”周星星激動的又拉掉了起肆的帽子,“那那那,那是宋遠遠!”
起肆看過去也只是看到一個側影,似乎宋小姐有一些氣急敗壞,而車裡的人始終都沒有出來。
好像你認識一個人以後總是會碰到那個人,起肆戴好自己的帽子看向那輛車,果然很高調。
周星星的公車先來,起肆從袋子裡翻找半天才找到剛剛買的酸奶,遞給周星星說,“賞你的。”周星星癟癟嘴,唸叨著半天苦力居然就一盒酸奶就打發了。
21路公車還是那麼老舊,起肆翻著口袋還在納悶剛剛準備好的硬幣怎麼不見了?司機依舊是大嗓門的吼著“往後面走後面走!”
起肆來到最後一排坐下,陽光落在她的右半身,光光影影行雲流水般的在她泛黃的外衣上映出一部默劇。是一個古人,重重華衣,跪在一方山下。起肆呆了呆,這兩個字便脫口而出。
“長安。”
直到開學蘇起起都一直住在東園陪著蘇大,園子裡的雪化了又沉積,蘇起肆來到玻璃房子,原來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滿滿的一屋子的書,起肆隨手翻了幾本發現不是什麼世界名著之類的,反倒是一些野史和一些民間傳言。
開學還沒有三天起肆就在自己學校門口看到頭髮亂糟糟的蘇起起,這明顯是和別人打了一架的樣子。
還好,臉上沒有什麼別的傷。起肆在商店買了一個茶葉蛋遞給她說,“被誰欺負了?”
蘇起起滾了滾蛋開始剝殼,然後指了指自己說,“我很討厭嗎?!”
起肆搖搖頭皺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