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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領了差。
至於週二老爺似乎是管著永寧侯府的庶務,看來似乎撈了不少錢。
範安柏眼毒,看出周璊這世子之子穿著卻較二房的樸素。
顧掬業招呼大家到後園跨院的一處暖閣,顧家沒有池塘子,但暖閣旁卻是奇石嶙峋,暖閣前左右各一株梅樹,紅梅開得正豔,恰好寫景入畫。
周璊對詩文的興趣還不如杯中物,只是年齡尚小,家裡大人不許飲酒,今兒來姑母家做客,他便很自來熟的,一進暖閣坐下,就自動自發喊人上酒。
顧掬業微蹙眉,卻沒攔他,倒是周翟嘀咕了幾句。
酒菜很快就端上來了,年紀小的喝茶,十三、四歲及以上統統喝酒,尤其以周璊喝得最歡,範安嶽都看傻了,這人是喝酒呢還是灌水啊?
範安柏看幼弟躍躍欲試,轉眸瞪得他把賊爪子收回去,不敢偷他三哥的杯子,範安松有些鬱悶,完全沒發現他的酒杯差點不保,顧掬業與他親表兄弟,但席間與他交談不過寥寥幾句,他想多說幾句,顧掬業早已轉開了去,他是主人家,忙著待客咧!
範安侖他們跟顧掬興聊上了,顧掬業看了一眼就丟開,庶弟能幫著待客也是好事。
席間推杯換盞聊得高興,不多時,就有人喝多了出去更衣。
範安柏自也不例外,帶著範安嶽更衣去,顧掬業親自領路,出了暖閣,寒風一吹,範安柏覺得腦子一醒,呼了口氣。
“隨風你領範大少爺他們去更衣。”顧掬業親自交代心腹小廝,隨風頜首,顧掬業才轉身回去。
隨風領範安柏他們走過一條遊廊,遠遠的傳來女子說話聲,隨風機靈的領著範安柏兄弟閃身避開,不多時,就聽見姑娘們說話的聲音。
“聽說範大少爺長得好,是京城四秀之一。”
“可恨荃姑姑從來都不請咱們上范家做客,不然咱們早就近水……”
“你說話當心些,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說話訓斥人的女聲,聽來是三人之首。
“婉珈姐姐說的是,婉翠姐姐這話說得太過了。”第四個女聲附和著前者,那叫婉翠的不服,揚聲便道:“哦,不能說,只能做是吧?例如給表哥做荷包、扇套什麼的。”
“你,你胡說什麼!”剛剛還訓斥人的女聲氣急敗壞,和那叫婉翠的吵了起來。
隨風尷尬的苦笑下,“讓客人見笑了!”
“那是周家的人吧?與顧家有關?”範安柏微笑安撫,示意他別耽擱了,快帶他們去更衣吧!
隨風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在前領路。
待重回到席間,範安柏才發現顧掬業和周璊等人不在。“怎麼不見顧兄和周兄弟他們?”他問範安松。
“好像是周家的姑娘拌嘴惹出事,小廝來報,顧表兄就和周家表兄他們一起去看看究竟了。”
範安柏點頭,“既然主家有事,那一會兒顧兄回來,咱們就告辭吧?”
範安侖他們聞言也點頭附合,範安侖悄悄走到範安柏身邊,壓低了聲道:“你們方才出去,沒遇上週家的姑娘們吧?”
“沒有。怎麼了嗎?”
範安侖搖搖頭,“只是覺得有點怪。”他是範太傅二弟的長孫,範太傅覺得他是可造之材,打小就接到京裡,與範安柏作伴,兩人年齡相近,脾性相合,較範安松或三房的範全華來得親近。
範安柏朝他頜首:“回去再說。”
範安侖聞音知雅,當下就不再多說,顧掬興招呼他們用菜,席間氣氛冷到極點,不多時,顧掬業就回來了,周家兄弟卻是不見人影,範安柏他們趁機告辭,顧掬業頻頻道歉,“今日叫人壞了興致,真是對不住各位,改日小弟再設宴跟各位兄弟賠罪,還請各位兄弟到時一定要賞臉。”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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