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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重要的將領,誰有這般權力?傳聞說齊行忌十分信任陸震,誰料到居然信任到這種程度!若陸震為己所用,那取齊行忌的地盤還不如探囊取物?自己冒險前來這偏遠之地,原是有籠絡之心,只是這個陸震……
木永楨的眼神陡然銳利起來,嚴肅地審視著陸震,“將軍所求只是前程而已?”
陸震的臉色黯了黯,沈默一息,方道:“王爺慧眼,陸震確實不單求前程……下官與那世子齊敬之原是有仇。”
木永楨挑起雙眉,是專心聆聽的態度。
“下官家母早亡,家父續有一婦,生了一女兒、。下官雖然離家甚早,與家人鮮有往來,可那畢竟是下官的親人。齊敬之好、色成性,強搶家妹,家妹不從自殺身亡,那時家中只剩繼母臥病在床,一氣之下也歸了天……下官對那母女並無多少感情,只氣齊敬之明知那是下官家人還要強辱之,他置下官於何地?白替他們齊家賣了那麼多年的命!”
陸震站起身,面對那面靜謐的碧湖道:“王爺雄才偉略,下官若能替王爺打一片天下,王爺想必不會虧待下官。”
木永楨捋須笑道:“這是自然。”他起身走到陸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一個無聲的應諾。
陸震望著湖水,眼光逐漸變得幽然深遠,像是下了一個決心似的堅決道:“下官還有一個請求。”
木永楨目光閃動,像是早知道他還會有要求一般,“將軍請講。”
“王爺若得天下,懇請將藥師國人賜予下官為奴!”
……
墨軍撤回關內,玄天賜也不再追擊,帶領主力部隊先回定州城,留下餘部打掃戰場。
一隊俘虜排成兩排,用粗繩捆縛,被押解回定州。時值隆冬,天寒地凍,多數人佝僂著身子低著頭,只有最後的一名俘虜,腰背挺得筆直,昂首抬頭,雖然衣衫破爛,但臉容還算潔淨,一雙紫眸熠熠生輝,絲毫不見頹喪之態。
幾個押送俘虜計程車兵跟在他身後竊竊私語,不時傳來猥褻的笑聲。有隻言片語傳到他耳中,他只做不知。
突然一個士兵快步走上來,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隨即哈哈淫、笑道:“別說,挺圓的!好摸!”
他轉頭瞪著那士兵,厲光從紫眸裡爆射出來,那士兵打了個激靈,高聲壯膽道:“看什麼看……哎呀……”話音未落,便被一腳大力踹了出去。
士兵們被嚇了一跳,那被踹計程車兵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肚子跑過來,揮舞著拳頭想去打他,“媽的,敢打你爺爺我,我弄死你!”
他毫不動容,冷冷淡淡地吐出一句話:“你們不想活了麼?”
話音不大,那如冰雪般凜冽的語氣卻讓這些小兵心頭一震。
他們中間有機靈的,也知他身份特殊,還未被公開定罪,原本威望就高,族裡還有人當官。看他一身凜然氣勢,哪裡像是階下囚,莫不是有把握翻身?若真如此,他們今日得罪了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有人上來拉住那被踹計程車兵,好生勸說。
正鬧著,一名將官大步而來,手裡馬鞭一指,喝道:“幹什麼?”
小兵們唯唯諾諾站在一旁,不敢吱聲。那被打計程車兵此時也後悔自己手欠,低頭弓背地縮在人後。
那將官走到秋寧身旁,低聲道:“可是他們怠慢將軍?”
秋寧冷冷瞥了小兵們一眼:“不是大事,無須介懷。”
那將官正是秋寧以前的副將武明。武明皺眉道:“將軍還是騎馬吧,前面的路更難走。”
秋寧不在意地道:“今時不比往日,你莫要為我引來閒話。不過幾日就到定州,忍一忍便是。”
武明心知秋寧為自己著想,他帶的隊伍裡並非個個是親信,秋寧如今在西疆人眼裡就是個叛徒,太優待他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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