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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不惜!
秋寧、蘇忠在皇宮外與族人匯合,可是安置在玄王處的族人遲遲未到。隱約聽見齊王府的喊殺聲漸漸往北門方向而去,秋寧知道北門乃陸震把守,雖然有皇帝的人擔任副手牽制他,但以陸震的才智,真想放走齊王沒人攔得住。
秋寧眸光一沈,果斷命令道:“不等他們了,去北門!”
他一抖韁繩,帶領族人往北面而去。
……
齊王在一隊親隨死士保護下往北門方向去,他事先已經支會過陸震,暗示可能會有這樣一天。陸震當場保證讓齊王安全離開。如今只能將賭注押在這人身上。
今晚,不但武驤軍出動了,信王也派家將來追殺齊王。情勢本來是萬分危險的,卻從天而降一隊勇猛無匹的人馬,幫助齊王殺出重圍。
總感覺那領頭的人很眼熟,危急時分齊王也來不及細想,快馬加鞭直奔北門。
武驤軍人數眾多,信王家將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來。眼看離北門還有一段距離,追兵近在咫尺,齊王只恨不得肋生兩翼,飛出這京城。
耳邊接連幾聲巨響,震得地面搖晃起來。齊王回頭一望,見他們剛剛穿過的鍾鼓樓整座倒搭下來,把寬闊的大路堵個嚴實。從漫天的灰塵中躥出幾條黑影,饒是齊王見慣大場面,也大大地吃了一驚。幫助他逃脫的那些人能炸塌鍾鼓樓,必然是事先埋好火藥,難道他們未卜先知今晚的情形?
才擺脫追兵,又有好多身穿黑色勁裝、肩頭繡著金色雲紋的武士從房頂上追來。
黑騎衛!齊王心頭一凜。使勁抽馬臀,坐騎被抽得皮開肉綻,哀鳴陣陣。黑騎衛擅長暗殺,飛簷走壁不在話下,鍾鼓樓可阻不了他們。
那些幫助齊王的黑衣人分成兩隊,將齊王一行人護在中間。有人抽弓搭箭,對準天空。只聽一聲低喝:“放!”很多水囊被拋起,與此同時羽箭破空,射穿水囊,裡面的液體淋漓灑下。黑騎衛踩踏在被淋溼的地方身形搖晃,速度明顯慢下來。
原來那些水囊裡裝的是油。剛下過冰雹,屋脊牆頭上都鋪滿未融化的冰凌,本來就滑,再潑上油,黑騎衛輕功再好也站不穩當,更別說要奔跑著追人。
眼看黑騎衛被甩到身後,齊王佩服之餘,心頭疑雲更甚。
古樸莊嚴的城樓於夜色中隱隱可見,齊王稍微鬆了一口氣。
突然,疾馳的坐騎像撞到什麼東西上,兩隻前蹄打滑,跪倒在地。齊王沒拉住韁繩,整個人被甩了出去。
有人拉起了絆馬索,齊王的人被絆翻了一大片。
齊王暈頭轉向地從地上爬起來。人未站穩,一把短劍凌空刺來。齊王舉刀招架。殺手一擊未成,立刻變招,招式狠戾,殺氣四溢。齊王在路上受了傷,又被伏擊慌亂應戰,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殺手劍氣如虹,齊王不敵,被刺中左肩。殺手用力推劍,兩人身形在地上滑動,拖長一道長長的血痕。短劍在血肉中翻攪,能聽到琵琶骨碎裂的聲音。
冰冷的劍光映在殺手臉上,一雙紫眸赫然生輝,彷彿黃泉幽冥中的鬼火,跳動著死亡的火焰。
齊王驚呼:“是你!”
“是我!”冰冷的聲音鏗鏘有如金石相撞,凜然生威。
短劍刺穿齊王肩膀,把他深深釘在身後的大樹上。
鮮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齊王喃喃喘息道:“為什麼?”
“今天讓你死個明白。我不是秋媚音,我是水……邱……寧!”
齊王悚然一驚,隨後自嘲地笑道:“果然是你……我太大意了……”
秋寧撥出短劍,齊王的血噴到他臉上,那種血腥的熱度讓他胸中的仇恨暴漲,紫眸蒙上了一層血色,在夜色中放出詭異寒光。
短劍再次被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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