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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無聞走在最後面的堂弟李宏茂,李宏茂和李安寧年齡相差一歲,目前在同一所初中就讀初一,他的長相和李安寧有五分相似,都是屬於清秀型,但李安寧更偏向清秀中帶著清高與孤傲,李宏茂則是眼角上挑,下巴削尖外貌比較妖氣。
估計是被王鈴影響了心情,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回到家才勉強說了幾句話。
伯孃文月讓李安寧和祁承並排坐到沙發上,她從櫃子裡翻出藥酒和膏藥,撩開他們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受傷,祁承倒沒什麼大礙,只是李安寧腹部上有一塊麵積較大的淤青,可見王鈴下腳之狠。
文月頓時就震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她一邊給李安寧擦拭藥酒一邊念念道:“王鈴這次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對孩子下這麼重的手呢……”
李安寧抿著唇沒有說話,儘管文月擦拭力道盡量放得很輕了,他還是能感覺到時不時的刺痛。
塗完藥酒後文月就把李安寧的衣服放下來了,她收拾著東西說:“也不知道這個管不管用,明天再看看吧,要是淤青還消不了就去醫院。”
“沒事,它會慢慢好的。”李安寧臉色蒼白,笑了笑說。
李德義從回家後就一直坐在角落抽悶煙,見文月幫李安寧處理好了就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摁熄了,然後站起身走到李安寧旁邊的位置坐下,斟酌了一下才問道:“安寧,那個……你知不知道今下午王鈴為什麼要帶祁承走?”
李安寧搖了搖頭:“我覺得她肯定在祁承身上打了什麼主意,但是我猜不到她在想什麼,以前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祁承。”李德義又把目光投向靠在李安寧懷裡不說話的祁承,“王鈴帶你走時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祁承沒有說話,半天才抿了抿唇,小聲道:“沒有。”
李德義頓時又沉默了,他抓了抓頭髮顯得很煩躁,隨後從衣兜裡摸出打火機,但是放在茶几的煙盒裡已經沒有煙了,李德義又挫敗地把打火機放回衣兜裡。
這麼近距離下李安寧能夠很清楚地看到李德義臉上幾條指甲摳出來的紅印,那是他搶回祁承時被王鈴抓傷的。因為王鈴是女人,李德義也不敢貿貿然動手,所以對於王鈴的撒潑他除了儘量避讓也沒有其他辦法,要不是他拿死去的大哥來教訓王鈴,想必王鈴死也不肯放開抓著祁承的手。
李德義很煩,不僅為了李安寧和祁承的遭遇,也為了他的無能為力,雖說他最初鐵了心要收養李安寧和祁承,但是收養兩個親媽在世的孩子哪裡有那麼容易?況且他家經濟已經非常拮据了,要是再多兩張嘴吃飯,恐怕連老人的醫藥費都要拿出來墊著。
正在李德義糾結時,原本坐在他旁邊的李安寧忽然站起來,然後“砰咚”一聲跪在地上。
“安寧?”李德義嚇了一跳,也連忙站起身,“你幹什麼呀?快起來。”
“大伯,兩個月前在學校辦公室裡,你說過無論我有什麼請求你都會答應我。”李安寧抬頭目不轉睛看著錯愕的李德義,目光堅定道,“請你收留我和祁承,讓我們做你的兒子,我這輩一定會好好孝順你和伯孃的。”
李德義為難道:“你先起來再說吧,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行嗎?”
李安寧被李德義拉著手臂站起來,剛一站定他忽然又轉身跑到臥室裡去了,沒多久他又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疊單據,李安寧把單據遞給李德義說:“這些都是王鈴對我和祁承實施家暴的證據,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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