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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看的農場那都是美式的,也是美國人在打理,雖然說都是農場,但是章友良的農場更具有一種中國味道,說是中國味道也不全是,而是中國結合的那種味道。
有美式的草坪,也有中式的田壟,交織成了一種別樣的風格。
這麼說吧,這個小農場幾乎滿足了老徐對於農場的所有幻想。
聽著老徐這一路絮絮叨叨的說問是農場的問題,章馳有點小無語。
「老徐,對這我真不知道太多,一直都是伯父和伯孃打理,等他們接手農場的時候,我已經搬出去住了」。
「我看你大伯對你還不錯啊,怎麼搬出去了?」老徐問道。
章馳聽了說道:「他是我大伯和伯孃,不是我爹媽,我總不能一直賴在他們的家裡吧,原本他們也是不同意的,不過我自己堅持最後也只得由著我了」。
章馳的父親一直跟章馳說,做人不要老想著麻煩別人,大伯和伯孃對他是好,但是章馳也得知道分寸。
知道分寸,這在社會上混很重要。記恩知分寸是章馳性格中比較突出的好品質。
「我爸說,不要事事都靠著大伯,雖然大伯伯孃對我很好,但是人與人之間得有分寸,有了分寸才能更好的相處下去,……」。
老徐聽瞭望瞭望章馳,拍了一下大腿贊同說道:「你爸說的對,你要是一直靠別人,人家也煩,有點小矛盾都可能放大矛盾」。
老徐是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
「這話說起來就有點長了,我外甥,親外甥到這邊來上學,我也不知道我姐是怎麼想的,十三四歲的孩子過來上學,能學到什麼啊,整天除了玩就是玩。
孩子還特別沒有眼色,什麼活都不幹。雖然沒有指望他幹什麼活,但是我家孩子都是幹活掙零花錢的,這孩子只當沒看見,吃完碗一推便去打遊戲去了。
這還不是最過份的,最過份的是穿的要名牌,不是名牌不穿,花錢大手大腳的,沒錢就問我要,一次兩次的我還能接受,但是這孩子動不動就要買幾百刀的鞋子,上百刀的t恤……一般家庭怎麼就能養出這樣的孩子來」。
聽到章馳這麼說,老徐便開始訴起了苦,說起了他的外甥來美國這邊的情況。
聽老徐說,章馳也只得笑笑,這樣的事情並不鮮見。
「最後我花錢出力還沒有落下好,我那外甥回到跟我姐說在我這邊不給吃不給穿的,好像我這個當舅舅的虐待他一樣。
我姐聽了也不高興,我姐夫更是臉拉的老長,見面跟個仇人似的,最後我乾脆心一橫,讓他找寄宿家庭住去」。
老徐說到這兒,嘆了一口氣:「到了寄宿家庭,半年不到被三家趕出了門,最後我姐我姐夫還說要到我們家來,我直接回了:別來,養不起!現在兩家還不講話呢」
「做事問心無愧就是了,想多了徒增煩惱」章馳張口勸了一句。
「還能怎麼樣?」老徐失落的又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孩子不像咱們那會兒了,眼中有活,現在的孩子,哎!」。
「不得不說像你和你大伯這樣的,現在真是不常見,反正我知道的幾個親戚家孩子住著的,就算是不反目也是落不下好」老徐道。
跟著老徐就開始誇起了章馳。
那傢伙誇的,原本章馳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做到心如靜水如波,胸如古井不瀾,誰知道被老徐一誇,章馳覺得有機會一定要給老徐加個大雞腿,要不然都沒辦法過的去心坎,誇的章馳太受用了。
兩人扯著閒篇,很快便來到了河的旁邊。
河邊沒什麼人,也沒什麼牧場農場,這一片都屬於聯邦,其實就是一塊大荒地,上面除了野草就是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當然了,也少不了被人丟棄的馬,騾子和驢子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