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大膽。
殷氏進東屋內室,關窗、拉簾子、寬衣、淨手、掃炕、鋪被,動作熟練麻利,秦大川在外間扶手椅上磨磨蹭蹭了半天,卻沒站起來,殷氏知道,秦大川雖腿腳不好,平日裡想從這椅子裡站起來還是沒問題的,現在這樣是因為不想壞了自己的興頭。
殷氏去扶秦大川,秦大川起身時又忍不住又哼哼了兩聲,不知道的,還真會以為他腿疼得厲害呢!
殷氏服侍站在炕沿前的秦大川寬衣,當兩條褲子都脫下來後,那條殘腿便完全露了出來,看了這麼多年,殷氏還是對它的醜陋無法適應,只得低頭掩藏起臉上和眼中的厭棄。
秦大川一上了炕,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他頭髮散亂,一雙小眼睛直接眯成了縫隙,滿臉痴迷的豬哥相,整個人都仰躺著癱在殷氏給他疊好的被窩捲上,像攤爛肉一般,殷氏剛把他的腿抱在懷裡揉了沒兩下,他就不停地呻|吟起來,厚嘴唇還不時地吧唧一下,彷彿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不行,唉吆不行了……”
殷氏相當理解秦大川的意思,抓住機會說出了她今日最重要的目的,“清霜給的銀子……”邊說邊解自己褻褲上的帶子。
秦大川阻止了殷氏,“難受得厲害,你給我用嘴咂咂吧!”
殷氏猛然間頓住了,心中一陣煩惡,可秦大川接下來說,“一兩銀子不值當什麼的,你留著補貼家用吧!”
想到剛進荷包還沒捂熱乎的銀子,殷氏終於俯下身去,張開了嘴。
秦大川呻喚的聲音立馬大了起來,只是已換了意味。
享受著特殊服務的秦大川,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那麼一刻,秦大川想,神仙過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就像殷氏永遠忘不了她在產房中渡過的那些憋屈日子一樣,秦大川也忘不了殷氏剛過門時,那些如刀子樣的鄙夷目光和錐心言行。
殷氏是秦大川平生擁有的第一個女人,殷氏讓他在體味到了女人的種種妙處的同時,也讓他深刻認識到了他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秦大川是自卑的,這種自卑,來自於他寒微的出身,差強人意的身材容貌,一無所長的能力,更來自於他身體上的殘疾,深切且令人痛苦,秦大川認為他自卑的根源是無法改變的,或許有能夠改變的方法,但因太過艱苦讓他不願去嘗試。
秦大川重來沒對人說過,在那些無人可知的日日夜夜中,他在品嚐曼妙滋味滿足身體需要的同時,還忍受著怎樣的傷痛,這痛楚有來自於他的傷腿的,還有來自於他內心深處的,而他以為,只要他不說,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掩蓋自己的缺陷。
如果殷氏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在她“發明”為秦大川揉腿的技能之前,秦大川重來沒主動說過他腿痛,就是在殷氏主動為他揉腿之初,秦大川也是半推半就羞澀得厲害,輕易不肯把自己的“短處”和“痛處”暴露於人前,乃至最初的幾次,殷氏只能隔著褲子胡亂摩挲,哪怕到了現在,假如沒有秦大川認為的絕對必要,他也不會主動提起腿痛的事,他儘量去暗示。
秦懷恩的乳母是秦大川的第二個女人,想當初秦大川請她給秦懷恩做乳母時,秦大川心裡真沒什麼想法,秦大川只不過是因一向的愛好而找了個相貌上還算順眼的而已。
但後續的發展出現了“意外”,而且“意外”還是始於乳母本人的主動,又恰好在殷氏對秦大川的辣手“整治”時期,這讓血氣方剛又滿心傷痛的秦大川怎麼可能抗得住呢?!所以在這場“意外”中,到底是秦大川、乳母和殷氏三人中,誰該承擔更多的責任,很不好說。
接連出現的兩個女人“教導”了年輕的秦大川,讓他發現了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銀子!
原本秦大川也是知道銀子的好處的,所以出身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