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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將從秦懷禮那裡得來的畫送給殷氏都好多天了,殷氏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殷氏卻還沒有行動,這讓秦秀梅不由著急起來。
其實殷氏的感覺和秦秀梅是一樣的,她“大仇未報”眼睜睜看著清露享受,秦家男人為清露發瘋,卻毫無辦法,心裡真是如油煎火烹一般。
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殫精竭慮之下,殷氏到底還是想出了招數。
“這狼崽子走了也有十好幾天了吧?”這天晚上殷氏幫秦大川“揉了兩次腿”後,趁著秦大川正舒服時,似是自言自語地說,“自打清霜來了,他還從來沒出去過這麼長時間呢,這回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秦大川心裡,能抵得過美色的,恐怕是隻有銀子了,殷氏這麼想,而且她知道,現在這些人心裡正火熱著,來硬的是肯定不行的,只要在秦大川心裡留下個懷疑就行了。
殷氏做得很不錯,秦大川表面上當做沒聽見,心裡卻琢磨開了。
秦懷恩一直不見蹤影,而清露的銀子,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似的,以每天一兩的價格購買著劉婆子的服侍,再加上秦大川親眼看到的,清露在程一針手上花掉的那些,明顯超過了當初秦秀梅看到的那二十兩。
秦大川把秦懷仁叫過來商議,“你說說,狼崽子哪兒來的那麼多銀子,他又給清霜留下了多少?”
秦懷仁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但他想的不是秦懷恩手頭有多少銀子,而清露手裡有多少銀子,自打他回來這七、八天了,他等得非常心煩,有好幾次都想不管清露了,再到縣城去逛逛,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挪不動步。
“這……那人能有什麼賺錢的法子,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打獵、做工……”秦懷仁遲疑道。
秦大川一拍大腿,“咱爺倆兒想到一塊兒去了,我聽懷義說,去年冬天有人在山上獵了兩頭熊,那皮毛都是非常完整的,一點破損都沒有,是直接將熊頭的骨頭給打碎了……”
三兒子秦懷義現在管著屬於秦大川的三家鋪子,其中一家就是賣山貨的,因為這筆生意沒搶到手,秦懷義心中很是遺憾,回家來唸叨過好多次,所以秦大川印象非常深刻。
“而且據說這兩頭熊啊,都是程一針賣的,程一針提前取了熊膽炮製入藥,還割了熊掌留下自己吃,就是這樣,這兩頭熊也賣了五百多兩銀子啊!”說著話,秦大川的一雙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口沫懸飛,“你說說這打到熊的獵手,那他得賣多少銀子啊?!恐怕得有小一千兩吧?!”
秦懷仁看著秦大川,冷笑一聲,“爹的意思是,這兩頭熊都是那人打的?哦,對了,皮毛完整那就是沒用弓箭和刀斧,難道是空手打的?大冷天的,他不過是出門那麼兩、三次,每次出門都能遇到熊,然後三拳兩腳就給打死了,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的就回來了?”話說,秦懷仁說的和事實真相非常接近,唯一差的一點就是,那熊不是秦懷恩偶然間碰到的,而是程一針央告著他,他特地去尋的。
出於嫉妒心,秦懷仁打心眼兒裡不願意相信秦懷恩厲害到這種程度,“他要是這麼能賺銀子,他窩在這窮山溝幹啥?死乞白賴地住著咱家的房子幹啥?!”
正確答案是,秦懷恩是在按照前世的軌跡等待清霜清露姐妹的到來,還有就是看著秦家人,找個恰當的機會和方式以報血海深仇,但這樣的理由是沒人能想得到的。
“呃……”秦大川冷靜了下來,“這個,這個怎麼可能呢,那狼崽子也就是力氣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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