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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麼了?”
老爸正在把什麼東西塞到被子裡,他見我跟進來就靠著被褥看著我,“沒事,你吃飯了嗎?”
這句話已經說明老爸根本有事,我朝屋子裡四下看看,最後在床頭櫃子上看見一個快遞盒子。
又是快遞!
我盯著快遞盒子大聲問老爸,“爸,又收到快遞了?誰寄來的,是寄給我的嗎?”
老爸聽了我的話發出一聲懊惱的聲音,他突然從床上站起來,伸手從被褥裡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
“這個,又寄來了,還能直接寄到咱們這裡,我們才住到這裡幾天啊,我不想你煩就沒想告訴你,剛才拿著下樓是因為這上面寫的讓我這個時間下樓去。”
我一把抓過老爸遞過來的紅色信封,開啟看見裡面還是唐峰畫給我的那張速寫,上面寫著字。
“譚立旋已經得到了懲罰,就剩下你了。今晚七點半我會在樓下等你。”
我看著這些字發愣,七點半……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七點半,我拿著信封重新衝到了樓下,一下樓就看見唐嶺還站在樓下。
“怎麼了?”唐嶺走過來問我,我到處看著,小區院子裡沒什麼人,那個說等我的人不知道在哪裡。
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我上哪裡能知道在不在,我茫然地看了一圈後把目光落到了唐嶺身上。
唐嶺靜靜地看著我,在等我說話。
“我有事,你快去找趙隊吧。”我把拿著紅信封的手背到了身後,又收到快遞的事情沒打算告訴唐嶺。
唐嶺應該早就看見我手裡的紅信封,可他沒多問,只是“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他這種反應倒是讓我心裡隱隱失落起來,我不知道自己幹嘛在這個時候想到譚立旋,如果現在是他在的話,一定不會就這麼轉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他肯定會走上來捏捏我的臉,然後告訴我別怕有什麼事情他都會陪著我面對。
想太多是我的致命傷,我提醒自己別瞎想沒用的也轉身準備回家跟爸爸說說又收到快遞的事情,陰魂不散纏著自己的感受現在真正讓我感到害怕了。
身後有車子發動開走的聲音,我的腳步也到了樓門裡,感應燈不知道怎麼沒亮。
我使勁咳嗽了一聲,這裡是老小區,各種裝置經常會出故障,樓道的感應燈大概是不靈敏了。
上到二樓時,燈還是沒亮,身後響起了腳步聲,我又咳嗽了一聲,身後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這個燈又不亮了。”
我回頭,說話的是身後那個腳步聲,應該也是這裡的住戶。
“是啊,又不亮了。”我回答。
說話的是個戴著帽子的人,很瘦小的感覺,我一時間竟然沒判斷出這人的性別,因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很……雌雄難辨的感覺。
我繼續朝樓上走,一隻手扶著欄杆。
“蔣令令。”
我走了沒幾步,身後那個聲音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停下腳步很意外的在想,新鄰居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也是我昏倒前最後能記住的事情。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清醒了過來,周圍黑漆漆的辨別不出自己身處何地,我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眼睛上還戴著很緊的眼罩,勒得臉上的面板很難受。
我適應了一下自己這種狀態,很快知道自己坐在地上,背後靠著牆之類的堅硬物體,屋子裡很安靜,也許只有我一個人。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我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很快我就想起來自己斷片前最後的記憶,我是在家裡的樓道里,樓道的感應燈不亮,我和新鄰居在說話,然後他叫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