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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裡爬外的東西處置了就是,王爺要是不方便動手我親自處理了。」
李慕看她嘴硬如此還想反駁,但帝無淵現在沒耐心聽,一句話便給蘭箬定了罪:「拿著本王的牌子去宮裡告訴太后,她送來的人在本王餐食裡投毒,證據確鑿,反抗之時被王府暗衛擊殺。」
蘭箬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王爺,你不能……」
「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份點心上,你讓人下了什麼藥?」
蘭箬還不死心想嘴硬到底,結果帝無淵直接開口道:「奇安,按本王剛剛的話去回了太后。」
奇安道是,接了牌子就要走,蘭箬再撐不下去,她不敢賭,她是真怕了,「我說……」她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有些不省人事的安餘道:「是極樂散……」她花了大價錢讓人找來的,下了足足的量。
帝無淵不知道她嘴裡的『極樂散』是什麼,但李慕可聽說過,溫老還沒說話他就給帝無淵解釋道:「王爺,這『極樂散』是……男女歡好助性之物,藥效極大,基本無解……」
溫老附和著李慕的話點了點頭,「回王爺,這東西基本和李校尉說的一樣,『極樂散』難得,也只有略微幾本藥典裡記載的有,解法……」溫老頓了下,為難道:「別的解法並未有記載。」
安餘腦袋變得有些昏沉,但還是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這熟悉的感覺,果然又是『極樂散』,上次她這樣時在師父的藥浴裡泡了大半個月,全身的皮肉就像是被火燎一樣,藥浴又極其冷冽,兩者加在一起就是種非人的折磨,她生生抗了大半月,那種滋味她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她手下緊攥著帝無淵的衣服不松,就這樣吧,如果是別人的話她情願再回去受大半月折磨,但要是小王爺的話她不要回去泡藥浴。
帝無淵這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低頭對上安餘有些迷離的眼神頓了片刻,耳邊又傳來溫老的話:「王爺,這藥越早解越好,耽誤久了對安姑娘身體有損。」
帝無淵聞言彎腰抱起了安餘,給了奇安命令守好扶風院便抱著安餘轉身回了臥房。
蘭箬盯著緊閉的臥房門恨不得把那扇門給盯穿,然後把安餘拉出來換自己進去,但她連在外面盯著的機會都沒,奇安直接把她請了出去。
奇安清了扶風院裡的眾人,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慶幸青黛不在這,要是她在可有的鬧。
帝無淵關上臥房的門把安餘放到床上,良久沒有動作,安餘難受的睜開眼睛,看他就站在床邊動都沒動下,身上的躁動令她不耐,安餘抓了下身下的錦被,絲綢光滑的她抓不住,心裡無故竟生出些氣來。
她撐著自己坐起來,帝無淵見此忙伸手扶著她,安餘看準機會扣上他的手朝她這邊拉了一把,不過她現在沒多少力氣,根本拉不動帝無淵。
也不知是藥的問題還是心裡憋屈,安餘竟然還落了幾滴淚下來,這下帝無淵可算是真慌了,他用手拂去安餘眼角的淚跡道:「是不是很難受?」
安餘拉著他的那隻手不放,「我難受,王爺打算怎麼辦?」安餘一直盯著他,見他還是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眼裡又想泛出些淚花,鬆了帝無淵的手。
「算了。」
她鬆手的瞬間帝無淵反手握了上去,下一刻安餘便感覺到唇上傳來的輕柔觸感,安慰了些許身體裡的躁動,但她猶覺不夠,故意在帝無淵唇上咬了一下。
帝無淵感受著唇上傳來的輕微刺痛,抓著安餘的手緊了緊,隨手卸下安餘頭上的髮飾,一頭烏絲沒了束縛紛紛散開,髮絲拂過兩人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癢。
唇舌相纏之間安餘切身體會了一番帝無淵的壓迫感,和上次不同,這次的感覺讓安餘難以脫身,片刻後帝無淵放開了她的唇,把她往懷裡按了按,溫熱的呼吸到了安餘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