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禍從行(第2/5 頁)
出現,神霄特意將她拉出了畫面。
“是有點狐族的王血。”
“青丘早就沒有王了,這女娃娃是怎麼冒出來的?”
“許是替死轉生,不過那些活了上萬年的老狐狸們早就浮誅,魂都散成灰了,這小娃兒怕不是用族人血精煉出來的。”
一幫子神將在那唏噓,同時也不免有腹誹的。而施展他心通的神霄則注意到了這娃娃身上的不同之處。
“欽火,你沒去山上看看嗎?”
坐地上的青衣道人搖搖頭,“我見著青丘司隸時,她已做好覺悟,身邊王孫備齊,我不覺得還有什麼必要再在這兒浪費時間。”
神霄眯起眼道,“一群狡猾的狐狸。”
其餘人噤言,但見這位手掐心算,盲斷道,“酉時長生數月支,或因比肩清貧夭。”
此為骨相算八字,又以八字斷六親。
也有提出異議的,“若是從中改了一道,掩人耳目…”
神霄將那孩童手腕上的一隻銅環放大,眾人瞭然。說到底,一些地方習俗免不了會遺漏出本不該被人察覺到的線索。
知曉自己疏漏大了的欽火深吸了口氣,“那現在回去也不晚。”
先前那開口的大肚子元帥摸著下巴,“法理上我們已經捉過一次。”
“那又如何,隨便安個私通番屬,涉嫌劫獄的罪名。只要有個交代,怎麼做不還是我們說了算。”
理是這麼個理。
眼見眾人開始心浮氣躁了起來,畫面中卻又一人脫穎而出。
“這是?”
眾將看那人步伐身姿無不穩如松柏,一雙劍眉渾厚,眼睛裡似能冒出火來。
“好重的殺氣,怕不是萬人窟裡剛滾出來的。”
“北邊戰事告停,能活下來的老兵多少都有點子本事,不過這個點上山這小子是來幹嘛難不成山上有仇家?”
與那人有一面之緣的欽火此刻卻意外的沉默,這趟出差,事關重大他也是費了好一番手腳才躋身上來,萬不該一錯再錯。
越想越覺心胸不平的欽火蹭一下站起,他的身攔在眾將面前,尚未開口,但這一舉動已經引來很多不滿的視線。
“我…”
“妖星!四目紅瞳明暗身,找到了,就是這小子。”
欽火還未開口,一雙手從虛無水花中撈出那形單影隻的牽馬之人,無數多雙眼睛越過青衣道人的身子直勾勾盯著他。
“難怪能讓人看漏,這小子身上有道家設的障。”說話的那位摸了摸下巴,眾將中只有他有幸曾與那昔日妖王交過手,因此,才能一眼看出端倪。
“行雲,布霜,風雷,你三人且往西攔那鯤精,只纏鬥,待我等捉了那妖星。”一步躍至影像前的神霄手掌一翻,當即亮出塊明晃晃的令牌來,上書有紫霄天道四個大字。
身著黃金甲的胖元帥領了那令後,笑著摸了摸臂膀上的小金龍,他道,“只許纏鬥,不與它死磕,豈不便宜了那小輩。欽火兄弟你放心,咱這就去為你討個公道回來。”
一旁眼眶呆滯的欽火臉色更是陰鬱,沒想到這…
從始至終都看破不說破的神霄,只冷眼望著這一副急切模樣的後生,他搖了搖頭,將原本該給他的令,又收了回去。
…
屋子裡暖和和的,女人依偎在男人身側,罕見的沒有諂媚,也沒有癲狂,只是安靜的趴在窩裡,像一隻病了很久的貓。
靠在牆壁上的陶澤雙手枕於腦後,他腦袋空空,盯著天花板,沒有一點睏意。
雪,已經停了。
屋子裡炭火噼裡啪啦,人的吐出的氣味在冰冷的環境裡,像是會凝固的湯。
就在陶澤想著還是眯一會兒的時候,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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