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開口問道:「你又怎麼了?」
「沒什麼……」蔣悅含糊道。
他忽然發現,大概只有他一個人為彼此獨處的場景感到不自在,霍重錦神態鎮定放鬆,不知道那已經是第幾杯酒了,但從對方的神態看來,似乎完全沒有分毫醉意。因為走神,蔣悅一不小心讓湯匙上的一塊冰淇淋落到手上,在下意識地低頭將手上的冰淇淋吃掉後,才抽了面紙將手上剩下的痕跡擦乾淨。
蔣悅放下空空如也的冰淇淋盒子,這才注意到,霍重錦正在看他,那種目光並不尋常,隱隱帶著一絲難解的意味。
「怎麼了?」蔣悅小心翼翼地問,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臉上沾到了冰淇淋。
「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對方突如其來地問道。
蔣悅完全不明白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也不懂對方指的究竟是什麼,正想問清楚時,對方已經拋下一句「算了」,同時略微煩躁地挪開目光,不再看他。突然地丟擲莫名其妙的問題,又自顧自地收回疑問,蔣悅不免有些愕然,愕然過後又生出一絲不愉快。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啊。」他不禁稍微提高了音量。
對方那句「算了」,簡直像是在說「就算說了你也不懂」,那種語氣讓蔣悅深感自己被蔑視了,儘管知道對方一貫如此,但不快的感覺卻仍愈發濃厚。
霍重錦重新將視線投向他,沉默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忘記那一晚我們做過的事情了。」
蔣悅愕然,來不及思考便道:「我沒有,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忘記!」
「既然如此,就別在我面前做那種動作。」對方有些不耐地道。
「什麼?」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剛才在我面前舔手,那不就是某種性暗示嗎。」霍重錦低聲道。
蔣悅一怔,看向自己的手,想起先前低頭舔舐落到手上半融化的牛奶冰淇淋的舉止,還有對方所謂的性暗示,登時就明白過來了。他窘得面紅耳赤,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倉促間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說詞,最終還是隻能用震驚的目光瞪著對方。
「你到底在想什麼?」蔣悅難以置信,差一點咬到舌頭,「我才沒有暗示你!」
霍重錦目光暗沉,說不清帶著什麼意味,卻若無其事地道:「既然不是,那就好。」
儘管這麼說著,但對方看起來卻也不像是誤會解開後感到釋然或滿意的模樣。蔣悅的神色愈發僵硬,霍重錦的指控讓他發窘之餘又開始覺得無措。每當他以為對方冷淡時,霍重錦又總會說出這種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話,儘管經常被嘲弄,但對方對他也不是完全棄之不顧,因而他至今都還是不明白霍重錦是怎麼看待他的。
想到這裡,蔣悅望向對方,霍重錦靠在沙發椅背上,目光跟平時顯得不太一樣。蔣悅心中起了疑竇,伸長手拿起那瓶紅酒一看,裡頭至少空了一半,對方喝酒的速度未免有些快,他尚且不太確定這個猜想,於是謹慎地問道:「你……醉了?」
「沒有。」霍重錦答得簡潔,隨手放下酒杯,但眼神裡分明多出一絲朦朧與茫然,神情也不像平常一樣剋制淡然,反而多了一絲鬆懈散漫的意味。即使對方否認,但不知道為什麼,蔣悅心中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確實是醉了。
「別喝了。」他忍不住道。如果只是小酌幾杯也就罷了,但對方明顯是打算將一整瓶酒全部喝完,蔣悅不由得有點憂慮。
說起來,霍重錦跟他知道的男人都不太一樣,不管是直接銳利的言語或者菸酒不忌的作風,甚至是明知家中有寄宿的未成年房客卻還自顧自帶人回來過夜的舉止,這種種作為都讓他感到詫異愕然,幾乎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蔣悅認識的男人稱不上多,而霍重錦在那些人之間肯定是最為特殊的一個,更別說他們還曾有過那種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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