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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什麼呢?”狂雷再一次問自己。
“因為你的酒裡被人下了迷藥,而你又正好喝了這種有迷藥的酒。別說是一張上好的楠木椅子從你的屁股底下被人拿走你不知道,就算是你的屁股被人拿走你也不會知道的。”說這話的當然是別人,而且是一個狂雷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狂雷忍不住笑了。他喜歡笑,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總是能笑的出來。他認為,笑總比不笑好,而且笑總是能讓你的對手感覺氣躁而讓你的朋友感到心安,最重要的,一個人還能笑出來,那至少證明這個人還是個活人,死人是不會笑的。所以,能笑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不笑的。
“這並不可笑。”聲音再一次響起,只不過這次聲音變得比剛才要冷的很多。
“為什麼不好笑?我感覺很好笑。”
“因為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現在並不是好笑的時候。”
狂雷又笑了,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
他不知道已經聽過多少人對他說過他將要死掉的話,可是他現在仍然還在好好的活著,仍然在同別人不要命地喝著酒,仍然在同別人不顧一切後果地賭著各種賭注的賭。
“你剛剛是說我馬上就要死了?”
“是的,你馬上就要死了,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確定我馬上就要死了?”
“我很確定!”
“你為什麼這樣確定?難道你就是來殺我的人?還是你已經知道有很厲害的人要來殺我?”
“哼!”那個人不再說話了。
可是狂雷顯然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場談話,所以他緊跟著再次問道:“你是誰?你認得我?還是專門趕過來看這場好戲的?”
“據我所知,你好像並不是個話多的人,為什麼今天就像個老鴇子一樣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老鴇子?你說的是哪個老鴇子?是京城裡面那個張三姑還是蘇州的王二姨?你這麼瞭解老鴇子,難道你也喜歡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狂雷臉上的笑容似乎已經綻放到他的身體每一寸肌膚裡了。
“你!你這個人真不要臉!”說話的人已經臉sè鐵青了。
可是狂雷似乎沒有看到,他的眼睛在這一瞬間好像失明瞭一樣,仍然在那裡自顧自地說著:“如果你要找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幾家比較好的,而且還可以免費帶著你過去。你要知道,在那種地方,熟人永遠比生客混的開。跟著我過去,你不但不同擔心這個問題,而且我保證你可以享受到以前從沒享受過的神仙生活。”狂雷對於面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一樣,顯得又開心又熱心。
“我謝謝你了,我不需要!”說話的人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能活到今天,我真的很納悶,如果你早死一些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高興的要敲鑼打鼓放鞭炮。”
“唉,難道你不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像我這種人,沒有個幾萬年看樣子是死不了的。”狂雷嘆息著說道。
“哼,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你活不了萬年的,因為馬上就有人來要你的命了。”
“說實話我也很納悶。”
“你納悶什麼?”
“你既不認識我,又對我說的不感興趣,那你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這個不用你管,我來這裡自然是有我自己要辦的事。”
狂雷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就在這時候,又來了四個人。
四個人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悄無聲息地靠攏過來,就像是一張網,悄悄地收攏起來,生怕網中的魚兒溜走一樣。四個人也是一樣小心翼翼地靠攏過來。
狂雷嘆了一口氣:“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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