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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怒,”季明砂又把那張八字拿了回來,“我先破了這傀儡,再查明也不遲。”
☆、七、氣運相聯的風水局
七、氣運相聯的風水局
季明砂伸出手指頭,齊浪眼睜睜的看著她咬破了手指,然後將中指的血塗到了人偶的額間。季明砂再把那張寫了生辰八字的紙用黃符一包,然後就把那人偶隨手丟到了一邊:“好了,這東西已經沒用了,是丟了還是留著都是無妨的了。”
雖然季明砂這麼說,但是屋子裡的人看著那玩意兒還是自覺地離了好遠,生怕和它靠的太近,就讓這玩意兒沾上了。季明砂挺沒形象的啜了啜手指,然後又走到了床前。
齊建軍跟在她身邊,也不敢吱聲,生怕打擾了季明砂。床上的齊老爺子明顯已經不太好了,兩頰消瘦的厲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還能看到胸口有一點點輕微的起伏,基本上都要當成老頭子已經死了。
季明砂看了兩眼:“病入膏肓了,五鬼搬財陣在哪兒?”“大師隨我來。”齊建軍帶著季明砂出了房間,走到門口了,季明砂又停住了腳步:“齊兄,過來下。”齊浪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這個你拿著。”季明砂將一個小瓶子塞到了他手中,“若是等會兒老先生有什麼異常,將這瓶子裡的東西給他服下。”“好。”齊浪接了過來,“對了,不是讓你叫我齊浪的麼。”
季明砂沒聽見,她已經跟著齊建軍去看那個五鬼搬財陣了。齊浪搖搖頭,回過身來就看到房間裡的親戚們都看著他:“……看我幹嗎?”“小浪,那女的是,是半山大師介紹來的?”齊浪一個叔叔問道。
齊浪說謊不眨眼:“嗯,是的,半山大師說她是什麼很有名的師門傳承,我也不懂。”眾人點頭恍然大悟:“哦。”看來是那種什麼住在山裡的隱士,就和武俠小說裡似的。
齊浪也不管他們,他直接坐到了老爺子的床上,看著爺爺,握著手裡面的瓶子,恍然覺得爺爺的床頭好像有什麼東西,但仔細看看又什麼都沒有。
想想之前和季明砂在一起時候的兩次遭遇,齊浪覺得自己又是起了一身的白毛汗。他不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想了想,他把剛剛季明砂給的黃符從胸口掏了出來,放到了老爺子的床頭。
那廂季明砂跟著齊建軍,把在庭院裡佈下的那個五鬼搬財陣看了個全:“……過了年限了,為何不及早的換呢?”“這,說來話長。”齊建軍一臉難以啟齒的表情,季明砂也沒追問:“現在這陣法不僅和房子整體的風水局融為了一體,甚至和房主的氣運也聯絡了起來,輕易不得動。”
“房主是否就是方才那位老丈?”季明砂問齊建軍,齊建軍無比艱難的點點頭,季明砂摸摸下巴,嘆了口氣,嘟噥了幾句,聲音很小,齊建軍沒聽清:“大師?我爸他……他還有救嗎?”
“有救,就是可能會麻煩一些。”季明砂放下了一直揹著的包,“我怕我帶來的這些東西不夠,畢竟五鬼是你們請來的,想要送走不太容易。”
齊建軍就看著季明砂從包裡面拿出了一把桃木劍和一些黃符,季明砂捏著兩張黃符,腳下踏著奇怪的步伐,口中低低的念著什麼。齊建軍很自覺地跑到了一邊,以免妨礙到季明砂。
季明砂腳下禹步不停,眼睛死死地盯著五鬼搬財陣的陣眼,只見她猛地將手中的黃符一拋,桃木劍一下就將兩張黃符給刺了個對穿。“著!”季明砂輕叱一聲,黃符無火自燃,桃木劍的劍尖被火焰包裹著,劍本身卻並沒有被燒著。
齊建軍在一邊,饒是他見多識廣,也是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驚得不小。季明砂腳下步伐越來越快,手中桃木劍一抖,劍尖的火焰霎時化作點點火光,四散了開來。季明砂將桃木劍一把插在了陣中:“琅嬛水閣明砂子,見過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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