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離開了公園。他沿託倫街飛快地走下去,經過約翰。保羅。瓊斯和卡沙諾娃的故居,在薩爾皮斯路往右拐,往奧迪昂地鐵站走去。他進了地鐵站對面的一家大酒館,下到地窖,那兒沒人。他關上地窖門,開啟挎包。
他出來時已變成另外一個人:戴口髭、太陽鏡、假髮,還換了一件夾克衫。
他上了酒館門前的一輛計程車,往奧利機場駛去,他已在下一班去尼斯的飛機上訂好了一個座位。莫特。克朗安排在機場的兩個人都看見了他,但卻沒有認出他來,因為他的相貌跟他們手上的照片不符。他下飛機後,科特達祖爾機場的特工也同樣沒能認出他。所以誰也沒有去記下他租來的汽車號碼,任憑他驅車出了機場,與哈莫和莫德利安插在尼斯的特務會面安排迎接他的第一支突擊隊去了。
亨特回到大使館,有一張電話條子在等他。條子上沒有打電話人的名字,只有一個尼斯的電話號碼。亨特認出這是烏里。伊佔給過他的與裡維埃拉的“摩薩德”特工聯絡的電話。
一個亨特不熟悉的聲音用法語在電話的另一端說:“您好,這兒是勒德魯飯店。”
“我是西蒙。亨特,”他告訴那人。“有人讓我打這個電話號碼。”
“請稍等,亨特先生……”
接下來那邊換了一個女人:“亨特先生,是烏里。伊佔想跟您談談。請告訴我一小時內您在哪裡,我一定會很快找到他的。”
亨特將大使館的電話告訴了她。20分鐘後,烏里給他辦公室來電話了:“西蒙嗎?”
“是我。你去尼斯干什麼?”
“科索。沙米爾失蹤了。”烏里的聲音相當冷竣,他在竭力剋制自己的感情。“昨天他看見貝爾·加拉從一架雅典來的飛機上下來。他留下話後便去跟蹤他。之後就音訊渺無了,而這隻能意味著一種結果。”
亨特慢慢說道:“我很遺憾,烏里。沙米爾是個好小夥子。”他的思緒已轉到這件事中所蘊含的令一層意義上去了。
烏里似乎聽出了他的心事,他沉重地說:“有件事已可以肯定,貝爾·加拉就在此地,就在裡維埃拉某處。所以我到這兒來了。”
“昨晚他還在巴黎,”亨特告訴他。“可現在他又上路了,”他扼要地解釋了一下他了解這個情況的原因。“這足以讓我相信他是住你那兒去了。你準備在那兒呆多久?”
亨特聽出烏里。伊佔的聲音飽含著怒火:“許多年來,我一直住在科索家的街對過。他一生出來我就認識他了。我要在這兒呆下去,”他最後狠狠地說道。“直到找到這個貝爾·加拉為止。”
“今天晚上我也去你那兒,”亨特告訴他。他掛上電話,踱到視窗,凝視著窗外的協和廣場,思考著烏里的談話中所顯示的幾個要點。
自從利奧納多。達。芬奇機場爆炸案後,貝爾·加拉至少到科特達祖爾地區去過兩次。他在那一帶出沒已不再是推測。科索的失蹤已使推測變為事實。
這樣一來,就更加說明亨特原來的直覺是正確的:貝爾·加拉要在裡維埃拉策劃某種行動。
科索的失蹤幾乎當然地意味著他已被殺害。而這件事又意味著,從現在起,“摩薩德”會全力幫助亨特追捕貝爾·加拉。
但科索的失蹤也帶來了新的問題。貝爾·加拉是設下陷井誘使科索跟蹤他的,那麼,他在殺科索之前,有沒有施酷刑拷問科索?如果拷問過,貝爾·加拉現在就可能已經知道是誰在搜尋他,為什麼搜尋他。即便科索至死沒招,貝爾·加拉也知道了“有人”在找他,追蹤他。從今後貝爾·加拉就會倍加小心不讓人再認出他來。
亨特正在深入分析貝爾·加拉的內心活動,試圖找出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時,山斯基回來了,神情不是很高興。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