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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免揉著肚子,疼的眉毛都皺起來,聽到方祺的形容,也不氣剛剛被偷襲的事了,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方祺一臉天真無邪的臉蛋。
「哦,我的小寶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之前那些告白貼都是女生發的,危險係數直逼五星等級,這一不注意就讓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有機可乘,路謙當然著急了,畢竟他對」
「餘免。」
餘免話沒說完,就被路謙打斷了,他聽見路謙的聲音自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立馬閉上嘴,抬眼,就瞥見前方投過來一抹充滿警告的目光,知道自己好友說一不二的性格,攤著雙手慫了慫了肩做了個無辜狀,也不繼續剛剛那個話題,只是沖人笑了笑。
「餘免你說啊,路謙他咋了?」方祺見餘免說到一半,疑惑的追問餘免。
路謙生怕方祺打破沙鍋問到底,一個健步插進兩人中間,輕聲詢問,「方祺,來你給我說說辯論賽怎麼了?是輕舟的事嗎?我昨天家裡出了點事,也沒來得及問比賽結果,是比賽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方祺本就是大腦缺根弦的主兒,被路謙一打斷也不繼續追問餘免後面沒說完的是什麼,直接就把路謙問他的問題挨個回答了。
「可不就是發生了大事嗎,要不說才子就是才子,第一次參加辯論賽就搞了個這麼大的新聞,昨天那場比賽直接破了下南歷史比賽觀看人數最多的記錄。」
路謙伸手將鏡框往上推了推,語氣平靜的說:「意料之中,畢竟才子在下南名聲響,有迷妹迷弟不足為奇。」
「這次不一樣,」方祺繼續道,「這次還有一部分人是衝著顧堯來的。」
「顧堯?」路謙將這名字在大腦裡瀏覽了一遍,才將這名字和大腦裡的資料對上號,不確定的說,「上北那個顧堯?」
方祺拿到比賽名單的時候是星期天,那個時候他已經回家了自然就不知道顧堯也參加了辯論賽,因此乍一聽到顧堯的名字還是有些驚訝的。
「對對對,除了他還能有誰。」
路謙笑了笑不予置否。
「路謙我給你說,昨天比賽也不知道是誰想的主題,跟下南以往的風格相差甚遠,居然是愛情和性是否有關,本來大家舉舉例子說說資料什麼的就行了,誰知道顧堯這人不按常理出牌,竟搞一些歪門邪道的野路子,當著幾百人的面就調戲才子,還給才子告白意圖公然約炮,你說這人是不是太可恨了,真當我們下南沒人啊,信不信我們下南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他。」
「他給輕舟告白?」路謙眉頭皺了一下,方祺說的那些他沒注意聽,只是抓住了這個重點。
餘免見狀一把將方祺扯到自己身邊,笑眯眯對路謙解釋:「別聽方祺瞎說,顧堯是給全下南得參賽人員告白,不單單只有小舟子,他告白的人可多了去,各個都有份。」
方祺摸著鼻子覺得自己好像說的很容易讓人誤解,也訕訕的說:「雖然他說了要睡咱們家舟兒,但是他也說了要睡哲學系那個邱居生啊,這樣算起來,顧堯這人估計是想在下南開個後宮,可憐我們家舟兒清清白白就入了宮做了那個狗賊的妃子,太慘了,真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啊。」
餘免看了看左邊笑的越來越燦爛的路謙,又看了看右邊這個還沉浸在自己故事世界裡,不知道已經命懸一線的二貨,感覺壓力甚大。在局面還沒有變的更加詭異之前,他攬住方祺肩膀也不等對方同意就把他拖走。
「等等,去哪兒?我還沒和路謙說完話呢!」
「你可他媽閉嘴吧,不看看幾點了,等會人學生會簽到的走了,你就等著明年和大一新生補跑吧!」
路謙盯著倆人的背影,將滑落在鼻樑的眼鏡扶正,眯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發了一會呆就繼續朝著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