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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做小偷的也高明不到哪兒去。”
“所以我要練習練習,以後多掙錢。”
“掙那麼多做什麼?”
“養小夫君,你太能花錢了。”
秦流風愣了下,隨即笑得滿面春風:“果然志向遠大。”
“過獎過獎。”
“秦某嫉妒得很,說不定會趕走你的大夫君。”
“你這麼不賢惠,我就不要了。”雷蕾忍住笑揮揮手,轉身就走。
秦流風叫住她,取出張銀票遞過去:“可夠了?”
雷蕾其實並不缺錢,但又怕推辭起來會惹他生疑,於是順手接過,嘴裡客氣:“謝謝你,只買點小東西,不用多少的……”說到這裡忽然又停住,警惕地瞪他:“你會這麼好心?是不是放高利貸?”
秦流風苦笑:“我本來就比別人好心。”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雷蕾感慨之餘,腦子裡靈光閃現。
對啊,鳳鳴刀心法也是身外之物,錢還能存錢莊呢,難道“小白”也天天帶著本心法到處跑?吃飯,睡覺,沐浴……例外情況多了!
雷蕾暗罵自己笨,再與秦流風說幾句就往樓上走。
“這果真是她的畫像?”
“小的不敢欺瞞姑爺,姑爺也不必再尋了,想是已經凶多吉少。”
他回來了?雷蕾本是惦記著心法的事,打算去公子的房間找找,想不到才走到門外,就聽見裡面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其中一個很熟悉,另一個卻有些生。
許久的沉默。
公子的聲音再度響起,略顯失望:“多謝,今日叫你來的事,不要讓你家老太爺他們知道。”
“小的明白,姑爺放心。”
門“吱呀”一聲就開了,雷蕾來不及躲開,乾脆站著不動,仔細觀察。
裡面走出來個青衣下人,四十多歲的模樣,手上拿著兩錠銀子,怎麼看都有點鬼鬼祟祟的,待發現雷蕾,此人更露出心虛之色,垂下眼簾就快步朝樓下跑。
這人真眼熟!雷蕾幾乎沒費什麼勁就記起來了,驚訝萬分——這不是花家的下人麼!上次隨“小白”拜訪花家時曾經見過,印象不淺,“小白”找他做什麼?要誰的畫像?
她兀自發呆,旁邊忽然有人叫:“雷蕾?”
轉臉一看,卻是風彩彩站在那裡,神色複雜,略帶著些警惕:“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替姓何的背黑鍋,現在連站哪兒都沒自由了?雷蕾理解她的反應,可還是看此女不順眼,心裡堵得慌,一句話冷冷地甩過去:“偷聽。”
聽出話中的諷刺之意,風彩彩也很尷尬:“你別誤會,我只是……”
“何兄該回來了,”公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有勞風姑娘下去稟報一聲,就說移花宮那邊的事已經辦妥,問他還有沒有別的。”
風彩彩鬆了口氣,忙答應著走了。
等了半日沒有回應,雷蕾也要抬腳走。
“小蕾。”一隻手將她拉住。
雷蕾站住,不冷不熱:“做什麼。”
意識到不妥,公子鬆開手:“這幾日……委屈你了。”
雷蕾意外,轉臉看他。
公子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我想過,此事也不全是你的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做人本該如此,傅夫人既於你有恩,你救傅樓一次也在情理之中,何況擄人之妻以作要挾不是正道俠者所為,是我行事不妥,不該責怪於你。”
雷蕾不說話。
“你不要生氣,”公子停了停,又忍不住,“但傅樓這些年殺人如麻,許多正派兄弟都死在他手上,你委實不該護著他,拿我們與魔教之輩相提並論。”
這算是在道歉?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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